:“郡主,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把自己搭進去,因為她根本就不愛你。
他的腿受了那麼重的傷,要不是鈴兒叫來了太醫,他還不會發現呢!但她必須要隱瞞!為什麼要隱瞞?當然是為了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玉瑤公主回過神來,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般,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在她的記憶之中,陸遠行從未對自己說過如此嚴厲的話語。
別看他是金衣衛的統領,讓整個京師都為之忌憚,可是在她的面前,他卻是一個沉默寡言,對她呵護備至的大哥。
可是,他從未對她露出過如此失望的神情。
“陸遠行。”玉瑤公主忍不住叫了一聲。
陸遠行的目光變得陰沉了下來,半跪在了地上。什麼事?”
就像是一個金衣衛,面對一位公主,必須要表現出應有的尊敬和順從。
不過,他並沒有那種對一個女子的關心。
玉瑤公主面無表情的望了他一眼,拖長了尾音:“沒有……怎麼……”
陸遠行很是乖巧:“我先走了。”說完就準備離開。
玉瑤公主忽然叫住了勿乞:“且慢,今日你辦完差事,可以去公主府了麼?”
正準備撤退的陸遠水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微臣自從上任以來,一直都是留在金衣衛之中,不知道公主殿下有什麼吩咐?”
玉瑤公主見他一副嚴肅的樣子,也不忍心,不過還是道:“等你辦完差事,再來一趟,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陸遠航道:“是”,轉身離開。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跟著陸遠行而來的那些金衣衛們,卻發現自家老大走得比平時快了許多,第一次說出這麼沒有營養的廢話:“趕緊的,我們這裡的工作很多。”
這還用說?金衣衛什麼時候沒忙過?
而且,每一個跟著他的人,都不敢放慢腳步。
……
陸遠行和穆梓桐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公主府邸,臉上都帶著幾分尷尬。
穆梓桐被長公主府的僕人給攔住了,但是陸遠行可以進入,陸遠行腰桿挺得筆直,沒有回頭看一眼。完全沒把穆梓彤放在眼裡。
他對穆梓桐的每一個舉動都很在意,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穆梓桐並沒有跟著去,而是朝著長公主府走去,雖然是公主府,但畢竟是皇帝賞給他的。
玉瑤公主一個人就行了,穆梓桐也有足夠的藉口進入其中。
陸遠行端著一碗湯羹,小心翼翼地給玉瑤公主餵食,玉瑤公主低頭抿著勺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陸遠行哈哈大笑:“調皮!”
玉瑤公主一如當年,當年的姒文命不過是一個滿臉綠毛的青年,而玉瑤公主還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女。
“你叫什麼名字?”
他心中焦急,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道:“在下剛剛晉升金衣衛陸遠行。”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繡春刀。
“長途跋涉?你也想長途旅行?我倒是想走,但是爹孃和皇祖母都不同意,最遠的就是長順門了。”
陸遠行的目光朝著遠處望去,說道:“沒有,除了長順門,我還要走很久很久。”
或許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或許是自己沒有聽懂自己的話,但是玉瑤公主已經決定,不管自己走到哪裡,都會將這個年輕人帶走。
至於金衣衛的統領,那就更不用說了,這個年輕人雖然天賦異稟,是個不錯的苗子,但若是能入了公主殿下的眼,那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他將自己的職責,就是保護和陪伴玉瑤公主。
玉瑤公主對這個夥伴也是頗為喜愛,還託他為自己遮掩,讓自己出門遊玩,而在外頭,則是由自己的叔父‘銳王’陪同。
不過,陸遠行並沒有如前任統領所想的那般,和玉瑤公主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反而是抽空去了一趟金衣衛,在那裡接受了一些修煉。
他每天都會和玉瑤公主在一起,到了晚上,他就會拼命地修煉,彌補自己錯過的時間。
金衣衛號稱世界上最殘忍的人,在這一點上,都要自認不如陸遠行。
玉瑤公主對於陸遠行,依舊是極為喜愛,自從陸遠行晉升為金醫衛大統領之後,就再也沒有沾酒,這一次,卻是大醉一場,向來不苟言笑的他,竟然也露出了笑容。
這些年來,他一直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羞愧,所以在那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