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們出主意,就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只會看書的人,心裡也很高興。
雲金將一杯茶遞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喝茶吧。”
說完,她依舊對李玉金冷著一張臉,可她就是不走,到處亂逛,非要留下來不可。
李玉金也是一臉笑容,她也明白這個小姑娘的脾氣,但她這一趟是準備在家中多待些日子,與親人團聚的。
因為,這一趟淮南之行,不知何時才能再來。
李玉金白天跑到其他的豆腐鋪子,不少老闆都勸李玉金,讓她幫忙。
李玉金一邊往裡走,一邊學到了很多東西,事實上,在民間,做豆腐的手藝是很好的,只是很多手藝人都說不上來。
而且,為了不讓師父餓肚子,弟子們都要有所保留,所以正宗的廚藝也就漸漸的失傳了。
侯娘子和廖大師結婚了,特意為李玉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酒席,李玉金笑眯眯的說道:“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就覺得廖大師對你很好,沒想到兩個人終於走到一起了。”
侯娘子本來就長得不錯,否則也不會有“豆腐西施”之稱了,她媚眼如絲,嘟著嘴說道:“那個笨蛋,明明喜歡我,卻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受了傷,他跑過來救我,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吃醋了。”
廖師傅本來還在那裡喝著酒,一邊笑著,一邊反駁道:“什麼叫你的手藝不如我?我可是教會了你很多次!”
侯娘子拍案而起:“你還敢說?到底是哪位老師?”
廖大師一改之前的不滿,變成了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啦好啦,你能不能教我啊,快教我啊!”
李玉金哈哈一笑:“大家都不要吵,陛下說了,京城和上川都會率先開設一所學校,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推薦兩個人來開這所學校,侯娘子和廖大師可有興趣?”
侯娘子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道:“好!如此甚好!我看很多女人都很喜歡做豆腐,但她們都很害怕,所以我帶著她們一起去,應該能讓她們放心一些。”
李玉金咯咯一笑:“如此甚好,當初侯娘子與我並不熟悉,便曾對我有過一番教導,看在我是個女人的份上。”
兩人相談甚歡,廖大師在一邊臉色不是很好看,被侯娘子看在眼裡:“是不是還在為你那徒弟難過?”
“我的徒兒?”“鄧長棟,你是誰?”
李玉金不自覺地想起了之前在賽場上不斷刁難自己的那個卑鄙無恥之徒。
廖大師點了點頭:“不錯,鄧長棟這幾年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當上了大師,就更囂張了。”
廖大師心裡很難過,自己收的這位弟子,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好感,可是當初自己要娶侯娘子,鄧長棟就告訴主人家,廖大師將來會將手藝傳授於侯娘子,自己不配當大師。
不僅如此,他還對廖大師百般刁難,最後把廖大師趕走,自己坐上了這個位置。
李玉金也不在意:“這樣的惡徒,早晚有一天要遭報應的,廖大師放心,豆腐坊雖說是公共事業,不過有官府補助,生活上還是沒問題的。”
而鄧長棟,豆腐店開業後,豆腐店必然會被裁,這也是大勢所趨,不過,那些被辭退的人,想要進入豆腐店,還是要靠運氣。
鄧長棟和侯娘子聽了李玉金的話,心情也好了不少,一家三口一起吃飯,其樂融融。
本來眾人還有點怕鄧長棟來搗亂,可當鄧長棟得知李玉金和他師父一起吃飯的時候,立刻帶著禮品跑到廖大師面前。
“師父,請你幫我看看豆腐姑娘!”鄧長棟躬身道,然後廖大師就把東西丟給了他。
廖大師這才放下心來:“你們都看出來了?你忘了你在大賽上是怎麼騙我的嗎?”
鄧長棟諂媚地恭維著,渾然沒有注意到李玉金此時正出了城市,正朝著南方而來。
送行的人很多,其中就有趙氏牛氏田氏,她使勁揮手,似乎對李玉金戀戀不捨。
李雲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因為這兩個女人的熱情而有絲毫的動搖。
不過,因為泓金的入學名額,他每月都會給他一些錢,節假日也會給他一些禮物,除此之外,他什麼都做不了。
“媽的!你能被皇帝賞給豆腐夫人,想必也賺了不少錢。”
趙氏搓了搓手,笑得很“憨厚淳樸”:“您也看到了,去年您閱堂哥考不上秀才,現在連錢都不要了,我們這些農家子弟,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不知為何,李顯閱了一次縣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