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京城裡各家的探子都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有好幾個都被鎮北侯治罪了,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只是,陶士傑並不清楚,這件事情並不是針對他,而是真的在為陶然樓的廚師的手藝而感到遺憾。
……
李玉金一回到銳王府,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躺在自己的床上,顧揚弘坐在椅子上,手裡還抓著一根黑色的木棍,這木棍很重,卻很柔軟,很舒服,他正在用一把小刀為李玉金雕刻。
李玉金撓了撓頭,奇怪道:“三個,那我豈不是也要帶三個?”
“你呢?”顧揚弘笑著問。他自然也想,但經過今日之事,他才明白,人要衣裳馬靠鞍,李玉金這樣的好女孩,他絕對不會讓她為了一件飾品而看不起自己。
李玉金嘆了一聲,有些頭疼:“京都裡的陰謀詭計實在是太多了,我剛來這裡兩日,要處理的事情還真不少。”
以她的智慧,能活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更別說去想未來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在世家大族中生存下來的,多虧了顧揚弘的支援,讓她可以堂堂正正的打一架,如果沒有顧揚弘,恐怕陶氏姐弟早就將她剁成肉醬了。
如果真的穿越到了皇宮,以李玉金那火爆的性子,用不了三天就會被活活揍死。
李玉金長舒一口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顧揚弘,要不我讓你家丫頭幫我揉揉?”
“按摩?”他微微一愣。顧揚弘對李玉金這個新名詞很好奇,確定了李玉金和母親是老鄉,不過李玉金不想說,他也不好多說。
不過現在也沒有關係了。
“哦,就是給我揉揉脖子。”李玉金有些尷尬,卻又有些興奮。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頹廢,在西北當了一年的狗都不叫一聲,現在戰爭結束了,他又要享受別人的服侍了。
該死的!李玉金在心裡暗暗鄙夷著自己。
顧揚弘笑了:“你要找的人都可以,我的人,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李玉金一開始還有些興奮,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道:“我一個人在外面已經夠辛苦的了,哪還顧得上你們家的事情!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顧揚弘看著她:“你以為這叫問題?為什麼我覺得你玩得很開心?”
李玉金:“怎麼會呢!我都要被你家的丫鬟給氣死了!”
顧揚弘再次看向她:“是嗎?我們家有問題,為什麼不能在外面解決?”
李玉金本來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聽著顧揚弘的調侃,她注意到,他的嘴角微微上翹,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若無其事。
“什麼?嫉妒嗎?”李玉金湊近顧揚弘,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
顧揚弘如遭針扎一般蹦了一下:“這是哪位啊!嫉妒個屁啊!本王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豈會嫉妒你?”
李玉金哈哈一笑,趁著天香姐和畢桃還在等著,偷偷伸手將顧揚弘手裡的刀和木板拿開:“你別吃醋!”
說著,她就吻住了顧揚弘的臉頰。
“爽不爽?”李玉金很滿意這一吻,見顧揚弘強裝淡定,卻又帶著幾分溫和的笑容,耳朵都紅了,心中更是高興。
“行,你別笑話我!”顧揚弘覺得自己被李玉金調戲了,他覺得自己的陽剛之氣被挑戰了,他一把將李玉金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想要給她一個“教訓教訓”。
李玉金驚叫一聲,剛要動手,一道身影從門口一晃而逝。
李玉金趕緊起身,拍了拍自己皺巴巴的裙襬。
正是天香城的人,這會也是一臉的為難,進退不得。
顧揚弘見李玉金跑了,心中也是一陣惋惜,整理了一下心情,對天香道:“怎麼了?
天香垂下眼簾,神色有些複雜:“王爺,我、我已經洗完澡了,王爺什麼時候洗?奴家也好侍候。”
天香按照銳王府的規定,不需要她的服侍,就只能幫著端茶送水,端茶送衣。之前,她沒有去解釋,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可是現在,如果她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她就會緊張,會緊張,會緊張,會期待。
她悄悄抬頭看了顧揚弘一眼,想著他是不是應該先說清楚,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期盼著他別說出來。
李玉金不知道天香樓的想法,顧揚弘卻是見怪不怪,也不以為意,直接離開。
碧桃看到顧揚弘,便走了過來,給李玉金洗了個澡。
李玉金坐在一隻放著牛奶和鮮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