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法,也要試一試,此時見這位姑娘笑吟吟的樣子,心中一蕩,連忙點頭道:“是,是我。”
“不知應大人可知,府尹大人是做什麼的?”這女子一聲嬌笑,如百花綻放。
那捕頭苦巴巴的說:“捕頭,就是維持秩序,補充人手,強壯,強壯,就是指揮。”
他知道自己的責任,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所謂的巡捕,就是指那些身穿黑衣的捕快,他們的作用,就是在衙門裡維持秩序。
而捕快,則是在外地工作的官員,與現在的警察差不多,可以喬裝打扮,打探訊息,尋找證據,抓捕相關的人。
而此時,應衙頭就在門口,就是守衛和盤查。
由於天胤朝的秩序還算不錯,所以這些民夫也只是搜查有嫌疑的罪犯,或者與逃犯有關的人,至於普通人或者普通人,他們只需要看一看公文,看看他們的長相和戶籍就行了。
若是有什麼可疑之處,捕快們可以上去搜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李玉金靜靜地等著,直到應大人說完,她才再次露出笑容,看得應大人都快崩潰了。
不過,隨著李玉金的下一句話,所有人都意識到她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一個個都替應大人擔心起來。
“不錯,陛下給了我們捕快和捕快的任務,一是抓人,二是抓人,三是抓人,三是抓人,你們為什麼要搜我?難不成,這位應大人,是不是已經將天胤王朝的律例跟縣衙門的律法,當成了天底下唯一的律法?”
李玉金口齒流利,相貌堂堂,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很輕,但所有人都聽到了。
很多人都想和他打一架。這一次,他們只是來看戲的,可是很多人都知道,應大人在榮縣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家中的女子也被下了毒。
雖說不算什麼大事,可誰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人碰。
平日裡,他們在應老爺和一群捕快的威逼利誘下,誰也不敢頂嘴。就算有意見,也會被強行壓制。
可今日李玉金說的話,卻是大有深意,應知府臉色一白,立刻道:“你這個賤人!我以為你是敵人的間諜,所以檢查了一下,也是應該的!否則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應大人果然是個經驗豐富的傢伙,欺負起人來,用暴力來壓制,但如果對方想要用規則來對付他,他也能說得過去。
應大人很得意,認定李玉金是軍中的軍官,所以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軍人。如果她回答不出來,那就是他的錯了。
眾人都知道,這只是一個藉口,但還是要說的。
畢竟,她長得那麼漂亮,在軍隊裡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
很多人都為李玉金感到惋惜,紛紛搖了搖頭。
李玉金當然知道眾人在想什麼,不過她並沒有著急,而是繼續說道:
“我是朱大帥麾下的無辜百姓,又以僱傭廚子的名義發出警告,衙頭,你這麼做,是不是不信任朱大帥?軍中之人,都是上天的臣子,應衙大人竟然懷疑軍中出了內奸,難不成你這個榮縣知府,還在質疑天意不成?”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李玉金現在也洗清了罪名,成了一個無辜的平民,成了軍中僱傭的廚子。
廚娘跟軍 ji是兩回事,就算是應大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玉金這麼一說,祖安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平日裡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發號施令,但現在卻不敢懷疑皇帝和軍方的權威。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就死定了!
應大人額頭上頓時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一想到自己的小命和自己的小命相比,他立刻賠著笑臉道:“那個,李姑娘是軍中的廚子,我不知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這是我的文碟,你可以進去了。”
李玉金微微一笑,那笑容很美,讓在場的幾個男人都為之心動。
只有應衙的人渾身都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半點兒邪念都不敢冒出來。
李玉金讓大漢出示了通行文書,道:“還請大人再檢查一遍,我等只是奉命入城而已。不過,我不確定他們之中有沒有內奸,還請大人好好查一查,若是有什麼宵小之輩混入,那就是我的錯了。”
應衙頭目聽了,也是一臉的無奈,繼續檢查,只是動作太快,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通知上的內容。
穆梓桐站在二樓,聽著李玉金的對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倒是玉瑤公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笑吟吟地望著城門口。
此時周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