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先讓我歇一歇,你有沒有想要說的,等我緩過勁來再說?陸雲懷又補充了一句。
說到底,還是欠了別人一個人情。
她沒有說話,任由陸雲懷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著。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陸雲懷卻並沒有走出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就這樣平靜的過去。
第二天一早。
“四尼,你有沒有見過那個呂,白昌?”陸雲懷不在,她問道。
如今,白昌到底是什麼人,只有楊月霞一個人清楚。
陸雲懷並未當眾說出自己的身份,楊月夏自然也是如此。
“白爺在後院練功去了。”楊四妮一抬手,向側室一指。
她走過去,就見陸雲懷正在練習。
看到楊月夏,陸雲懷的腳步頓了頓,他對楊月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小夏,你終於醒了。”
陸雲懷不笑的時候,她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她卻覺得有些怪怪的。
以她對陸雲懷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露出笑容的。
楊月夏後退一小步:“你這樣子讓我很不適應,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要正常生活的嘛。”
陸雲懷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也好。”
陸雲懷答應了下來,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頭兇獸給盯住了一般。
陸雲懷盯著她,開口說道:“你怎麼來了?”
她只覺得陸雲懷的一雙眼睛,就像是一片黑色的星空,讓人忍不住想要陷入其中。
聽到陸雲懷的話,楊月夏微微的一怔。
楊月夏根本就不明白,他為何要去見陸雲懷!
她只是聽到陸雲懷在這裡,所以才會來找他,並且確認陸雲懷還在這裡。
陸雲懷打斷了她的話:“你是不是該吃早餐了?”
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陸雲懷,心想陸雲懷也真是夠無恥的,竟然敢在這裡白吃白喝!
楊春蘭已經做好了早餐。
用來熬製的刀削麵,淋上了肉末,用來做早餐再合適不過了。
她們四個,從一開始連吃飯都成問題,到了後來,幾乎是想要什麼有什麼。
她看了一眼陸雲懷,又看了看他。
他低頭吃飯,姿態高雅,一頭烏黑的長髮往旁邊一撩,修長的手指,像是一雙白玉一般,握著筷子的姿勢,十分的優雅。
他長得很英俊,和杜筠的溫和不一樣,多了一絲邪氣,多了一絲邪氣。
一眼望去,便知這是一個不可招惹的人物。
楊月夏喝完了碗裡的麵條,陸雲懷也喝完了,楊月夏並沒有注意到陸雲懷的動作,但是兩個人確實是在一塊吃的。
“那你也該好好睡一覺了,你是不是該回家了?”
“有些頭疼。”陸雲懷抬頭,對著月宮雪說道。
楊悅霞:“頭疼就看大夫吧!怎麼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了?”
“你不也是大夫麼?”陸雲懷微微一笑,他的聲音很輕,就像是一曲悠揚的古箏。
楊月夏無言以對。
她是大夫。
“我不會治的。”楊月夏一口回絕。
陸雲懷又補充了一句:“但我這個傷,除了你,就只有杜筠了,你又不是不清楚,現在杜筠是不想讓我再去見他。”
“咦?杜筠到底知不知道你就是陸雲懷?”
如果杜筠能想到這一點,那麼杜筠一定會想到,自己與白昌,或者說陸雲懷之間的事情,會不會就因為這個,杜筠才會對自己如此奇怪?
聽到杜筠的問題,陸雲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說道:“有可能,也有可能沒有。”
“此話怎講?”楊月夏有些疑惑。
“你又不是不清楚,杜筠對很多事都看得很淡,他能瞭解到我的訊息,也應當是從松風那裡得知,不過就算知曉,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陸雲懷平靜地說道。
說到這裡,陸雲懷的眉頭微微的一挑,“我早就提醒過你,別想著和杜筠在一起,那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別告訴我,你對他還有好感。”陸雲懷說道。
陸雲懷的話,讓月宮雪微微的一怔,然後她狠狠的看了陸雲懷一眼,“關你屁事。”
“你說呢?”陸雲懷的聲音有些低落,他的雙眼微微的眯起。
楊月夏白了陸雲懷一眼,表達著自己的不悅:“我們的感情可沒有那麼好。”
陸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