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幫你把把脈。”楊月夏感覺白昌說話顛三倒四,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他一定是因為生病而失去了理智。
“我沒病。”白昌盯著楊月夏。
“越夏,我想你也明白。”白昌接著說道。
楊月夏臉色一沉。我也沒興趣聽。”
“好吧,我解釋一下,你仔細聽著。”白昌目光深沉而嚴肅。
有些事情,最好一開始就說明白。
楊玥夏:“我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
“月夏……”白昌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
“我這就回去,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打死你!”楊月夏說著,舉起了自己的拳頭。
一旁的楊四妮聽見了,就叉著腰,上前一步道:“大姐,要打人不必親自打。”
楊月夏說著,就往自己的毛驢車上一躍,說道:“走吧,回去!”
楊春蘭回頭看了一眼,說道:“看來,白少爺還是跟在我們身後。”
“小夏,這是怎麼回事?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楊春蘭道。
說著,楊春蘭又嘆了口氣:“這位白少爺,雖說看上去有些陰鬱,但為人還是很好的,之前也曾為我們出手,只可惜,他已經有了妻子。”
“小夏,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給別人當小妾,你應該明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楊春接著說道。
雖然她並不是很擔心楊穎會做錯什麼,但她就是想要提醒一下。
楊月夏接過馬鞭,甩了甩,那輛毛驢馬車就開始加速。
楊月夏明顯沒有搭理白昌的意思。
回到家裡的時候,她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趕她,她用力的將門給關上了。
洗漱完畢後,她上了床,過了很久,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夜幕降臨。
一座祠堂內。
她站在一口棺材前,突然聽到棺材裡傳來咔嚓一聲脆響,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掌從棺材裡伸出。
她猛地跳了起來。
再看了看周圍,時間已近午夜。
貓頭鷹的叫聲從窗外傳來。
“還好只是一個夢。”
可是,說著說著,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昌之前說的那些奇怪的事情,還有她心裡的一個恐怖的猜想,現在,她只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第二天。
楊月夏是帶著兩個黑眼圈醒來的。
她從屋子裡取出一張紙條,遞給陸雲懷,讓他背在身後。
楊春蘭見此,不禁問道:“大清早的,你帶著這麼多的食物幹嘛?”
“你去把它燒掉!”
楊春蘭察覺到自己姐姐心情不太好,也知趣的不再追問,小夏可不像一般的姐姐,總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作為一個妹妹,有些話,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她一出門,就在自己的家門口放火。
剛燒完,就看到一襲黑衣的白昌,從拐角處走了過來。
楊月夏見到白昌,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白昌看了一眼楊月夏:“幹嘛呢?”
“我會去燒陸雲懷的!讓他記住,早點去投胎,不要在這個世界上逗留!”
“再說了,他現在是個死人,還是別再鬧了。”楊月夏說道。
白昌沉默了一下:“陸雲懷,你就這麼討厭他?“我記得,你曾經說要為陸雲懷活口。”
“我只是開個玩笑,難道你還想讓我為陸雲懷寡婦不成?”
“白少爺,我知道你跟陸雲懷很熟,還請你轉告陸雲懷,讓他早點去輪迴,別再叨擾陽間!”楊月夏一臉誠懇的對白昌說道。
白昌目光灼灼的盯著楊月夏:“楊月夏,昨天你說的那些,我都記在心裡了。”
“我想讓你明白我的意思。”楊月夏又補充了一句。
無論她的推測是否正確,楊月夏都認為自己說的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羅譽提著一個飯盒,快步而來。
當他看見楊月夏之後,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說道:“月夏小姐!你這麼早就起來了,連早餐都沒吃。”
“今早有下人來取了些糕點過來,我便帶了些過來,還請兄臺勿怪。”羅譽接著說道。
見洛宇比之前聽話多了,楊玉霞便道:“這些都不用了,今天的藥材我都準備好了,現在就給你送來。”
“無妨!”羅譽一邊說著,一邊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