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自然是去孝敬你祖母的!馬氏又說了一句。
楊月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一個有夫之婦,一個廢物,我為什麼要孝敬她?”
咱們好歹也是你的親家啊!既便要出嫁,也不能忘記自己的家人!馬氏想起了楊月夏的富有,便打算從楊月夏那裡要些銀子過來花。
怎麼?照你這麼說,你對自己的家人也很好?“是嗎?”
馬氏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楊月霞算計了。
因為無論馬氏如何解答,這都是不對的。
如果馬氏說她從未孝敬過婆家,那麼她之前對楊月夏的評價,也就不能算數了。
可是如果馬氏說,她不會不給自己的母親一些孝敬呢?
現在楊婆子來了!楊婆子的性子,她比誰都清楚!
馬氏在楊家做什麼,楊婆子或許不會在意,但楊婆子若是知道馬氏想要從楊家弄點什麼來對付馬家,那就麻煩大了。
馬氏不假思索,揚聲道:“就算我結婚了,也待我婆家不薄,我時常回家,回家還要給家裡帶些銀子和豬肉!你還是跟我學學吧!
楊月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姑姑這麼做,難道就沒有經過我外婆的允許麼?
楊婆子的臉上也是一片陰霾,馬氏時常回家,她是知曉的,可是馬氏送回來的東西,她還真不知。
又是給他吃的,又是給他錢的?這些年,她到底收到了什麼禮物?
馬氏給楊婆子這麼一瞪,才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趕緊辯解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原本團結在一起,想要對她不利的兩個人,突然之間就產生了分歧。
楊婆子沉著臉,沒有立刻動手,心裡卻暗暗記住了這一點。
再說了,我已經是我陸家的人了,誰要跟我搶,都要問過我老公的意思!楊玥夏挑眉笑道。
你丈夫沒去世?楊巧玉一臉嘲諷的說道。
“那我就不信了!”
楊順安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楊順安張了張口,很想讓楊月夏不要對楊婆子這麼說,可是最後還是沒有那個膽量。
他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楊婆子和馬氏見楊順安這麼一離開,頓時如失了魂似的,趕緊跟了上去。
楊家那些煩人的傢伙一離開,楊月夏忽然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許多。
一片夕陽從西方的地平線上升起,就像是一隻孔雀的尾巴,層層疊疊,美輪美奐。
林潤行,林錦知,這是楊月霞將他們兩個人都請了出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楊月夏將白天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院落收拾的乾乾淨淨。
院落的地面是用青石砌成的,打掃完,用一盆清水沖洗一遍,一塵不染。
這個時候,楊春蘭將浴缸裡的熱水倒了出來。
楊春蘭見楊月夏喜歡清靜,便把楊月夏叫了出來,讓她先衝個澡。
楊月夏泡了很久,一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她才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可是當她走出去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人站在她的院子裡。
“白昌,你是誰?”你來這裡做什麼?怎麼會在這裡?楊月夏一臉的驚訝。
楊春蘭一邊說著,一邊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白少爺已經到了很久了,我讓他進來,但是他卻堅持要在外面的庭院之中。”
楊月夏點了點頭。
楊春蘭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白昌面前,她總覺得有些害怕。
她能感覺到,白昌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昌看了一眼對方。
楊月夏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衫,他的頭髮還溼漉漉的,被雨水淋得溼漉漉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山間的精靈,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楊月夏知道自己馬上要睡覺了,也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
白昌不禁皺起了眉頭:等你先把衣服弄好再說。
楊玥夏:……
她低下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轉念一想,還是要入鄉隨俗,於是她便回頭把自己的衣裳穿上。
當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她的衣服都穿好了,只是她的頭髮還溼漉漉的,看起來有些溼漉漉的。
白昌道:“你今天已經將東西還給我了,我再送你一份。
楊月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