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了楊月夏的身上,有些嫌棄的說道:“就這些?
楊月夏拿著一碗粥,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你不要,我自己來!”
她都累成這樣了,還能為白昌做好吃的,就當是她的工資了。
白昌盯著面前的食物,眼睛裡滿是嫌棄,過了一會兒,他拿起一個雞蛋,咬了一口:難吃。
楊月夏很想將那碗粥直接潑到白昌的腦袋上,心裡默默的唸叨著:“醫生要有愛心,要有愛心,要有仁心才能戰勝這種念頭。
吃完飯,楊月夏就要走。
白昌對楊月夏喊道:“你這就去?”
還能是什麼?“是嗎?”
桌子上的菜還沒有收起來。白昌目光落在桌上的餐具上。
她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看起來很是滲人,你可不要做的太過火了。
白昌道:“你不是要學習藥材嗎?
楊月夏本來就有些疲憊,不過白昌這麼一說,她也只能一咬牙,答應下來。
兩人份的餐具,她三下五除二就洗乾淨了,這才去藥店等白昌。
楊月夏在藥店裡翻了翻,找到了一些她不知道的草藥,然後指向了一株像是根莖一樣的草藥。
這是白昌。
楊月夏道:“我只是說,我不知道你叫什麼。”
白昌看了一眼白昌,此草名叫白昌,也叫商陸,古書上記載,有辟邪之能。
楊月夏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你家裡肯定很愛你。”
看白昌這個模樣,怕是從小就有這個毛病,起這個名字,大概也是圖個長壽,平安的意思。
她原本還在考慮,白家會不會是為了讓白昌給白家帶來更多的財富,可現在看來,卻是她猜錯了。
今天,她學到了很多東西。
聽到楊月夏的話,白昌沒有說話,只是詭異的笑了笑,他沒有正面回應,但是楊月夏卻從白昌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絲模稜兩可的味道。
接下來,白昌將一些藥材傳授給了楊穎,這才離去。
楊月夏想要在離開之前,先把所有的事情都背一遍,然後就開始犯困了。
一覺醒來,太陽都快出來了,她擦了擦眼角,然後就看到一床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剛要感嘆一下,這白昌倒也不是無情無義,這時候,杜筠已經從門外走了過來。
小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還在藥鋪裡睡覺?杜筠又問了一句。
“好睏啊。”
噢,我擔心你感冒,所以把它披在你身上。杜筠又說了一句。
陽月霞:白昌這個人,還真是無情啊!
你何時返回?楊月夏見到杜筠,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杜筠道:他是在黎明前返回的。
杜筠一邊說著,一邊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著葉希文。
楊月夏也無需杜筠問,立刻回答:家裡還好,白昌昨天也到過。
說到“家中”,她的臉上就有些發燙,這是什麼家族?但話說到這份上,她也沒辦法改變主意。
這時候,白昌也走出了房間,這一日,他身上沒有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息。
說完,他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讓她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他的口罩。
白昌回頭一句,你瞅啥?
“我只是問你,你有沒有洗澡?”天天帶著口罩,也不嫌煩?
白昌沒料到,她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那張俊美的臉龐,也是微微一僵。
“當然。”他說。
楊月夏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彷彿在說:“你就別說了!我明白了!
白昌也很好奇,她到底明白了什麼。
楊月夏看到杜筠一副疲憊的模樣,也不客氣的朝著廚房走去,杜筠對她有救命之恩,她不可能讓杜筠餓死。
熬好了粥,她就回家了。
楊月夏一邊往山上走,一邊用自己的衣物裹著一堆野草,誰也沒有在意,只當她是去採菜了。
只是,在見到楊月夏之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避開了她。
楊月夏皺了皺眉,一臉的無奈,一定是自己的姑姑在外面說她是個掃把星。
楊三妮和楊四妮都起床了,一覺醒來,就知道楊月夏不在,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告訴任何人,早就做好了早餐,就等著楊月夏回家吃飯。
吃了一口玉米稀飯,她才感覺到清晨的寒意消散了不少。
她一進屋,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