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夫說了,讓他別傳我的。”
楊月夏見楊巧玉和馬氏兩個人在這裡搗亂,頓時怒道:“杜少爺不想學,那你就不要像個牛皮糖似的纏在這裡,煩死了!”快給我滾!
楊月夏將藥廬當成了自己的聖地,楊月夏可不想讓楊家的人玷汙這裡。
楊巧玉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而馬氏,卻對杜筠提出了質疑:杜郎中,我們家巧玉,難道你就沒有教導過她麼?
杜筠神色冷淡,直接道:“我不會!”兩位可以走了。
你一個大男人,一個女人,住在一起,就不怕被人說三道四?若是將巧玉留在這裡,誰也說不出話來。”馬氏大有深意地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不將楊巧玉留在這裡,馬氏夫人一定會將這件事傳出去。
不等她說話,杜筠冷聲道:“別人怎麼想,我向來都是無所謂的。”
她明白杜筠說的都是真的,她也的確如此。
楊月夏能夠感受到杜筠的不悅,她說道:“你能不能別亂說話?快滾!
這裡不是你的家,我們來去自如,與你何干?楊巧玉揚聲反駁了一句。
“虎子!”
一條黑色的小狗突然出現在了楊巧玉的面前,一口就把她的裙子給撕成了兩半。
楊巧玉驚呼一聲:“啊!
楊月霞看著那條看起來和狼差不多的大狗,其實就是一條會甩尾巴的大狗,能把楊巧玉給嚇壞了,那就好。
快走,否則被它咬傷了,誰也擔不起責任!“哼!”
“汪汪汪……”虎子此時也衝著他們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楊巧玉被老虎這麼一鬧,也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而馬氏,則是一臉憤怒,一隻腿就要踹在馬氏身上,可卻被他靈活的轉過身,再次一咬。
然而,老虎只是在馬氏的褲腳上啃了一口,並未在馬氏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饒是如此,也讓馬氏小姐吃了一驚,一邊罵著一邊出門。
趁著這個機會,她直接將門給摔上了。
等到庭院之中,就留下了杜筠和楊月夏,楊月夏一臉抱歉的對杜筠說道:“杜少,我錯了。
杜筠有些疑惑,他為什麼要道歉?
他們來這裡,一定有我的道理。楊月夏很清楚這一點。
杜筠以前一直生活在村裡,和村裡的人並不多,所以倒也沒有遇到什麼問題。
馬氏和楊巧玉之所以會突然找杜筠幫忙,就是看中了她學習醫術的優勢。
杜筠的臉色緩和下來,道:“這不是你的錯。”
楊月夏蹲下身,揉著楊月夏的手掌,這傢伙已經長大了,此刻已經是一個大孩子,一臉諂媚的用腦袋拱著他的手掌。
“你這次立了大功,我要好好獎勵你。”
“喵嗚喵嗚~”
說到這裡,她轉頭對杜筠道:“鄭石頭今天走了,他們把一頭毛驢留在這裡當醫藥費。
這樣吧,我給你三兩銀子。“嗯。”
杜筠看了一眼楊月霞,心中暗道:這下糟了。
給鄭石頭治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可以給我做點藥膏。杜筠又說了一句。
楊月夏有些尷尬,這可不行。你不是也在幫忙嗎?
杜筠微微一笑,對楊月夏說道:“小事一樁,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說著,杜筠問道:“我看你剛才治鄭石頭的時候,動作很熟練,是怎麼回事?
杜筠的話讓楊月夏有些不好意思。
她含含糊糊地道:“難道我不會做菜?”整天砍瓜切菜,練就了一把好刀。
杜筠清澈的目光看著楊月夏,雖然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相信了楊月夏,但也沒有多問。
第二天一早,楊月夏就到了鎮上,他家裡有一頭驢子,暫時不需要,不過那頭驢子還小,騎起來也不太合適,還是坐著一輛馬車過去。
楊春蘭在守著攤子,而楊月夏卻是直奔鐵匠鋪而來。
她需要一把適合自己的手術刀。
這一次,鄭石頭的病不是很重,他也只能勉強使用,但如果遇到更復雜的事情,他就得換一把趁手的刀子了。
俗話說得好,就要有好的工具。
來到鐵匠鋪,她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鐵匠。
形狀像是一片柳葉,但刀鋒卻是鋒銳無比。楊月夏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之前繪製的那張地圖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