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趙輝受了傷,為何要來邊疆,早該回京了,為何如此魯莽?為什麼不阻止他?”
小兵一聽,頓時急了:“大帥,是我們沒能完成任務,求大帥懲罰我們。”
跪在地上計程車兵,悄悄扯了拉他的衣角。
那名將領看了看門外,微微點頭:“嗯,懲罰?懲罰就能把他放出來?”
“還望大人見諒!”那名士兵起身,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將軍目光一凝,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個明白的手勢。
小兵再次跪倒在地。
肖毅氣急敗壞地吼了半天,終於將士兵給轟出了營帳:“去去去,我一看到你就生氣!”
士兵鬆了一口氣,撒腿就往外走,生怕大帥一怒之下,讓人把他拉出去打板子。
帳篷外面的兩個侍衛卻是不敢說話,心中暗道:“這傢伙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竟然把這樣的書信交出去,還不被大帥拿來當出氣筒!”
兩個多月前,當他們聽到皇帝遇刺失蹤的訊息時,整個軍營都沸騰了。
他們都不想去,生怕被大帥遷怒。
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了!
肖毅見眾人越走越遠,不由得暗罵一句:“你們這些混|蛋,還真會玩花樣!”
說到這裡,他的唇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
很快,他的唇角就勾起了一抹弧度,“昭兒,你怎麼樣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命,就這麼沒了。
正在打掃牛棚的北辰照突然一個激靈,摸了摸鼻子,心中暗罵:“到底是哪個賤|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他的目光落在了王喵喵的身上,見她正閉著雙眼,似乎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到底是什麼人?
北辰照百思不得其解,臉色陰沉,用一把大叉,將牛棚中的雜草清理乾淨。
王家的日子一如既往的熱鬧。
在王福順的資助下,王德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豬包嶺和犬牙村這兩個山頭全部收購了下來。
這件事,成為了村子裡很久很久的話題。
所有人都在想,王家的資產有多大。
這可是一千多兩銀子!
對於普通家庭來說,這是一筆鉅款,足以讓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王彥林說的沒錯,這兩個山頭,足夠這五百多人幹活了。
王德仲沒有砍伐任何一棵大樹,而是繼續向山下走去。
只要將那些比較少的樹都砍伐下來,然後挖掘樹根就可以了。王德仲沒有去看那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他打算明年春天再去收購一些家禽和家禽。
寬闊的地面被翻了個底朝天,一塊塊大石頭被挖了起來,堆積成田。
等這兩日下雪,土壤中的蟲子也會被殺死,雪化之後,土壤會變得溼潤,明年他們就能少幹很多活了。
然後是太陽的斜坡。
現在還不是種水果的時候,人太多,所以,他們並沒有將果樹帶出去。
但王德仲卻讓他們在這裡挖坑,等下一年的時候,再將種子帶回來,就能種下去。
五米的距離,遠遠看去,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痕跡,看起來很漂亮。
王德仲對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怨言,吃的很飽,每個人都吃了一大口。
每個人都打起精神來。
12月底,飄起了鵝毛大雪。
就像是一根羽毛,隨風飄蕩。
不到一個時辰,院子裡,屋頂上,樹林裡,都鋪滿了厚厚的積雪。
幾個孩子圍在一起,在雪地上玩得不亦樂乎。
比起剛剛被帶到這裡來的時候,他們的臉色都很蒼白,身體也很強壯。
平日裡的陰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燦爛的笑容。
張良芬還是沒能改變她那婆娘的心腸,大聲喊道:“不要在這雪中打滾,感冒了咋辦!明熙,你也別往我的衣領子裡塞雪啊!”
王明喜對著張良芬吐了吐舌頭,卻沒有注意到,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從他的背後走了過來,他的衣領裡突然被人塞了一團雪花。
“啊——”那人嚇了一跳,連忙還擊。
張良芬跺了跺腳:“這兩個傢伙。”
另一邊,王明喜和王明圓卻是吵成了一團。
“怎麼了?”
孤僻的王喵喵,詢問了一句沒有加入隊伍,反而站在一旁,一臉茫然的北辰照。
北辰照歪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