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被陸紅薔嚇得渾身一顫,不過礙於在場的人太多,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回頭。
陸雲懷淡淡的掃了羅氏一眼,然後說道:“陸太太,我能不能死,與我無關。”
“此話怎講?如果不是我母親,你怎麼可能嫁給楊越和夏沖喜?如今,你卻是隻顧著楊月夏,卻忘了我母親對你的好。”陸紅薔有些不悅的說道。
陸雲懷為楊月夏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說道:“我的病情已經好了很多,我只是想要找個藉口,裝死而已。”
陸雲懷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笑意,“我只是想要一個清淨的地方,這裡並不是我療傷的好地方。”
陸雲懷的話,刺痛了所有人的心。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陸雲懷不在家養傷,而是裝死,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人,不想讓陸雲懷好!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充滿了陰謀詭計的陸家。
“再說了,她是你嫂子,你憑什麼叫她名字?”陸雲懷冷冷的說道。
羅氏有些尷尬,想了想道:“如果你認為衝煞之氣沒用,那你為什麼要讓玥夏做你的妻子?”
“對對對!陸二少爺沒好氣的說道。
“這麼說,你是要趕我走了?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這可是陸家給我訂下的親事,若是現在就這麼算了,那可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我家相公分明是在維護陸府的聲譽,為何在你的嘴裡,卻是這般的不堪。”楊月夏接著說道。
兩人聯手,一舉擊潰了羅氏和他的兒子。
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笑容,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以茶代酒。
她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再也不能喝了!
喝多了,清醒了。
她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將這一切都拋之腦後,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夠坦然的站在陸雲懷面前的原因。
羅氏心中暗罵一聲,臉上卻依舊帶著微笑,“年輕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算了,愛咋咋地吧,我不跟你計較,你開心就好。”羅氏雖然服軟,但還是不忘故作大方。
他們之間的矛盾,並沒有直接撕破臉皮,而是保持著一種和諧的氣氛。
今天,可是有好幾位太太,把自己的孩子,都帶來了。
幾位小姐湊在一塊,難免有些互相比較的意思。
無非就是自家小孩學習了幾本,有哪些特長等等。
楊思霞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只感覺到了一種東西,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一開始,楊月夏還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又是跳舞又是吟詩作對。
不過,很快,就有記者問道:“陸少太太,你會做嗎?”
楊月夏也不著急,只是抬頭看了一眼。
卻見一個身穿綠裙的少女,正和陸紅薔並肩而立,看起來十分的親暱。
楊月夏一聽就明白了。
陸紅薔這是在故意刁難她啊。
不過陸紅薔還是要臉的,她不願意親自出手,這才讓那個叫翠衣的女子站出來。
聽到這個問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楊月夏可是從鄉下來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她有什麼天賦?
這時,羅氏忽然開口說道:“許小姐,您就別為難玥夏了,月夏是個廢物,不過她現在是我們陸家的人了。”
羅氏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對著楊月夏使了個眼色,意思很明顯,就算楊月夏再壞,陸府也只能認了。
“我對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但我還是能診斷的!我想,這也是一種天賦。”
“什麼?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婆婆曾經邀請過一個姑娘!她是陸少的妻子嗎?”一箇中年婦女說道。
除了她,其他兩個女人也認識她。
不過,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跟楊月夏說,只能假裝不知道楊月夏的存在。
事實上,楊月夏也沒把月事不來當成一件丟臉的事,食米煮成熟飯,誰沒個不舒服的,這個病,又怎麼會有高下之別呢?
但現在的女人都比較傳統,楊月夏也很尊重她們的選擇。
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治過的病人,都是些什麼病。
旁邊的翠衣少女說道:“你一個鄉野村夫,只會一點醫術,還好意思說自己會看病?”
楊玥夏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你這幾天火氣太大,滿臉都是青春痘,再不治療的話,說不定會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