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種事情,她是百口莫辯的!
電話那頭,楊春蘭一臉的無助:“小夏,你少說兩句吧!趕緊的!”
陸雲懷站了起來,將她扶了起來。
她本想將陸雲懷的手掌推開,但是卻不敢讓家人擔憂,便跟著陸雲懷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陸雲懷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還笑!”楊月夏聽到陸雲懷的笑聲,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陸雲懷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怎麼,我還不能笑了?”
“還不是因為你!”楊月夏又氣又急。
陸雲懷著眼睛看著她:“昨天晚上,我沒有喝醉。”
“姑奶奶,我看您也不必發這麼大的火,就算今天沒有被人誤解,但這件事情,又豈是所有人都能說清楚的?”陸雲懷說道。
他說得有理有據,讓楊月夏無言以對。
沒錯,她跟陸雲懷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不可能說自己是無辜的。別人可能會覺得她瘋了。
陸雲懷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他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
楊月夏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陸雲懷點燃了,他端起一杯清水,壓了壓心中的怒火,說道:“不要盯著我!信不信我刺瞎你的雙眼?”
“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就不能多看看麼?”陸雲懷道。
她看著陸雲懷,實在看不出來,陸雲懷還能說出這麼好聽的話來,要知道,在她第一次見到陸雲懷的那一刻,陸雲懷可是把她給氣瘋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雲懷挽起衣袖,“是時候給我上藥了。”
陸雲懷剛要開口,陸雲懷便開口說道:“昨夜,我的胳膊上,多了一個人,這才加重了我的傷勢。”
“……”楊月夏。
“來吧!”
她將藥膏塗抹在陸雲懷的身上,陸雲懷的傷勢雖然不重,但卻一直在潰爛,無法痊癒。
她看了看那枚釘子,上面有一截尖刺,應該就是這個緣故,所以陸雲懷的傷勢才會這麼長。
下一刻,她低下腦袋,幫助陸雲懷將身上的尖刺拔掉。
兩個人就這麼靠在了一起。
陸雲懷低頭一看,只見她長長的眉毛如同烏鴉一般,正認真而謹慎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
陸雲懷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她烏黑髮亮的頭髮。
她沉浸在自己的工作當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陸雲懷的動作。
陸雲懷的手指上,那一縷墨黑色的髮絲,從他的手指上滑落,陸雲懷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又有了新的含義。
等到她幫陸雲懷處理好傷口,在抬頭的那一刻,她看到陸雲懷的手指,正捏著他的一根髮絲。
她的臉色有些發紅,看著陸雲懷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那麼多的道德底線了,她真的很難對陸雲懷有任何的怨恨,也沒有任何怨恨。
第五天。
楊月夏帶著陸雲懷來到這裡。
過年之後,那些出嫁的女子,都會挑個良辰吉日回家,可陸雲懷呢?所以,他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打壓誰。
陸雲懷與楊月夏商議之後,她也沒有多問,便答應了下來。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難免會碰到陸紅薔。
陸紅薔正帶著一群少女在自己家中閒逛,看到楊月夏與陸雲懷過來,便開口道:“往這裡來!”
但是人太多了,陸雲懷帶著楊月夏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一刻,有些人不願意離開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英俊的少年!
陸雲懷在的這段時間裡,從不會客,所有人都以為,這位陸家的大少爺,就像是一具骷髏!
沒有人能夠想到,陸雲懷的容貌,會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驚豔,讓所有的女人都為之失色。
陸雲懷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顯得格外的高貴,就像是一朵月光下的蘭花,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讓人望而生畏,卻又讓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他。
“紅薔,他是誰?”一個身穿紫色衣裙的少女,好奇的問了一句。
陸紅薔原本是不想見陸雲懷的,但是在眾人的注視下,她還是對陸雲懷抱了抱拳,道:“大師兄好。”
刁蠻刻薄,這是陸紅薔不願意做的事情。
因此,他才會在眾人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