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尋找著什麼東西的時候,忽然之間,他聽見那酒館之中,傳出了一聲驚叫。
楊月夏本來還在做賬,聽見這邊的動靜,立刻抬頭一看。
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人,轟然倒地。
此刻的他,臉色慘白,口中不斷的呻吟著。
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穿著深紫色長袍的少年。
這青年長得還算英俊,就是長得有些猥瑣,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爸爸!父親!你沒事吧?”
“你先退下,我去檢查一下。”
“你的食物裡下了毒!我父親來之前還好端端的!一眨眼的時間,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敢打賭,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一副恨不得把楊月夏給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她皺著眉頭,仔細的打量著這一幕,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救命!給我父親找個大夫來!”
就在這時,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我是大夫,給我看病吧!”
“恩公,請您幫幫我父親吧!”青年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不必如此,我去看看你父親。”
楊月霞看到國字臉大漢走過來,檢查了一遍躺在地上的老頭,繼續說道:“你父親確實中了毒。”
“中毒?”青年一聽,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還沒等眾人說話,馬氏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大喊道:“哎呀,不好了,四季客棧出事了!”
說完,馬氏叉著腰,一臉得意的看著楊月夏,她倒要看看,這件事情會如何解決!
楊月夏看了一眼馬氏,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這個馬氏是老鼠家的人麼?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跳出來給自己找麻煩!
但她沒有工夫去管馬氏,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若是讓人知道她這店裡的東西有毒,那她以後也別想在這裡混了。
她再次上前一步。
“你想幹什麼?我父親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還想讓他死不成?”
“我給你檢查一下。”
“沒必要!兄弟,你覺得我父親還有希望麼?”
國字臉大漢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就算他能活下來,過不了三天,他也會死的,這家酒樓,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在他們的食物中下了迷|藥,若是長期服用,會對身體不好的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楊月夏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指責。
“還不快去,將那兩個傢伙給我制住!”
說來也巧,那位嚴方,也在此處。
然後,他一左一右,分別抓住了那兩個搗亂的傢伙。
而地面上的人呢?
楊月夏臉色一沉,從懷裡掏出了一根銀針,說道:“我正好也是一名大夫,可以幫你看看!”
“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放手!我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要殺了我父親?”少年叫道。
楊月夏沒理他,直接給她紮了好幾根銀針。
原本躺在地上的老人,這時候猛地站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很快,他就掙扎著站了起來。
“好痛!痛死我了!”他漲紅著臉喊道。
楊月夏鼓起掌來:“你們看,他還活著呢。”
“哎呀,我胃痛,是不是在這裡下了什麼藥!”
楊月夏冷冷一笑:“告訴我,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老人目光一閃:“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誰讓你來搗亂的?你要是識趣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治傷,否則,你就等著受死!”楊月夏冷笑道。
“反正我已經被人罵成了在食物裡下藥,我寧願讓你吃點苦頭,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老頭打了個寒顫,不過他還在堅持:“你們這頓飯裡,下了毒!”
“哦?要我說,是你提前吃下了解毒藥,然後把我們的店鋪給砸了!”楊月夏冷冷地說道。
幸虧她是一名大夫,否則的話,這四季客棧,肯定會被人說成是見財起意,殺人滅口。
“不肯說?不說就到官府裡說!”楊月夏冷哼一聲。
“嚴師兄,麻煩你了。”楊月夏對著嚴方說道。
“沒問題。”嚴方說道。
眼看著人都要被押往府衙,那個方臉人說:“還請兩位放過我,在下只是路過的大夫,也是出於好意,與我無關。”
結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