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這是她的第一個念頭。
她揚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楊婆子也有些不好意思,這分明就是要為自己的兒子物色新的妻子,可不知為何,她又把自己的外孫牽扯進來了。
楊婆子就算再沒羞沒臊,也明白,這種事,絕對會成為村裡最大的笑柄!
相比於眾人的各種情緒,楊順安卻是長鬆了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他湊到沈氏的面前,低聲說道:“瞧,我受了委屈,雲娘,我對你念念不忘,咱們就不要再胡鬧了,咱們就在這裡生活吧。”
沈氏側著身子,和楊順安拉開距離。
楊順安垂頭喪氣:“芸兒,我要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
沈氏將眼中的複雜隱藏起來,眼神裡帶著幾分淡漠:“我們都是直來直去,哪裡有什麼諒解不諒解的。”
“以後別再來煩我,我已經很高興了。”沈氏開口說道。
“真的回不去了?”楊順安又問。
沈氏冷笑一聲:“就你一個人要回去,我才不要呢。”
沈氏說的是事實,沈氏一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就覺得自己像個畜生一樣,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
沒有生活的日子裡,沈氏以為這才是她的生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可是現在,她卻有了更好的生活。
沈氏這才意識到,自己以前的人生,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過上的。
楊順安被沈氏這麼一推,也不洩氣,這時候還不忘拉下臉來討好沈氏。
沈氏有些不耐:“如果你實在是為我感到抱歉,可以跟你母親一刀兩斷!”
楊順安一怔,隨即道:“芸兒,我明白你和母親之間的恩怨,可她畢竟已經老了。”
楊順安一邊說,一邊注意到沈氏嘴角的冷笑。
沈氏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做不到,所以才會這麼說。
楊順安果然不說話了。
另一邊,馬氏卻是抓住了一絲僥倖:“難道是因為楊月霞許諾了你什麼,所以你才會這麼說?”
翠鶯抬起頭,朝著楊月夏的方向望去。
楊月夏立在馬路上,將楊月夏的身影映成了一片雪色。
她個子不高,卻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當她看到楊月夏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時,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因為她知道,這位楊月夏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如果對方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也不會輕易得罪。
鶯歌抽抽搭搭的說:“難道你就不希望楊宜文對我們負責嗎?”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對我兒指手畫腳?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就讓她去出賣你。”馬氏恨恨地說道。
鶯歌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楊玥夏撇了撇嘴:“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別在我們家裡亂說,說什麼正義,其實就是在敲詐我們!”楊月夏冷笑道。
但楊月夏卻是天不怕地不怕。
有了這次的事情,就算楊家惹了禍,眾人也只能選擇信她了。
“唉,人家才剛流產,這麼長時間的下跪,要是把身體弄壞了,怕是一輩子都不能再有寶寶了!”有心腸軟的,勸道。
馬氏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這是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
眾人嘴上不說,心裡卻是議論紛紛。
“我才不稀罕!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個叫翠鶯的女人,原本跟楊順安是一夥的,怎麼又生出個楊宜文來了?”
“我倒要看看,以後馬氏還有什麼臉去議論別人的家事。”
馬氏以前最愛說的就是家長裡短,誰也沒有料到,楊家居然會成為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今晚楊宜文不在,鶯歌身邊也沒有什麼人。
於是馬氏無法發洩自己的憤怒,便將大半的怨氣都發洩到了鶯歌的頭上。
剩下的,都是楊順安惹出來的。
是的,楊順安這個被他外甥戴了一頂綠油油帽子的可憐蟲,現在連馬氏都開始責怪他了。
按理來說,無論楊順安對鶯歌有沒有好感,鶯歌都是來楊家嫁給楊順安的,楊宜文這麼做,實在是太丟人了。
馬氏作為楊宜文的母親,理應對楊順安心存愧疚。
但馬氏,可不這麼認為!
馬氏夫人有些不悅的瞪了楊順安一眼,言語間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