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深,將她口腔裡的一切都吸了進去,將她完全包裹。
他的指尖解開了她的衣領,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摩挲著。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鮮紅的顏色,配上她白皙的肌膚,還有她輕微而急促的氣息,都透著一股誘人的味道。
他將顧靈之整個人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
趁著李叉叉不注意,他直接鑽進了她的嘴裡,伴隨著女人的一聲慘叫,他的唇落在了她柔軟的紅唇上,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床帳被他慢慢拉下,遮住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夜色還很深,窗簾下的風景很美。
清晨,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李叉叉緩緩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子。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男子會如此的兇悍。
現在稍微一動,她就覺得全身都在疼痛。
一想起昨天晚上,她就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這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忍著身體的不適,掙扎著下了床。
這麼一挪,她整個人都要跌到他高大結實的身體裡去。
就在這時,李瘋子的聲音驚醒了容閔。
“姐,我不叫你姐姐了。”
那就叫夫人吧。
容閔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笑了起來。
他摟著李瘋子雪白的腰肢,大呼道:“老子有老婆了!”
李叉叉被容閔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的後背還在隱隱作痛,下意識的就發出了一聲悶哼。
“姐,你沒事吧?”
李叉叉著頭,一張臉漲的通紅,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特麼的是不是傻啊,哪個女孩子的初夜,都會疼的。
她晃了晃腦袋。
容閔當然不會相信,掀開被子一看,並不是被這一幕驚呆了,李叉叉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看著這一幕,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他的妻子,到底是怎麼被折磨的?
李叉叉連連擺手:“算了,別怪我。”
容閔連忙披上外套,下了床,去找藥膏,幫李叉叉上了藥。
李叉叉當然不會讓一個大老爺們幫忙,於是讓容閔在外面等著,他給自己抹了點藥,果然疼痛感減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爽的味道。
等她們起來給淑兒梳好澡,李氏已經坐在餐桌旁等著了。
容閔拉著李叉叉往裡走,看到李氏已經準備好了吃的,正等在那裡,心裡都有些不是滋味。
“母親,我們起來遲了,還請您喝茶”
李氏見二人如此恩愛,巴不得能永遠如此,便揮揮手道:“算了算了,咱們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哪用得著喝茶,我對這些東西也不挑剔。”
李氏朝他們揮了揮手,李氏一臉認真的道:“蓉蓉,你是我的乘龍快婿,我沒有兒子,但你是我的乘龍快婿,我就算不把你當親生兒子,也會拿你當親生兒子看待。”
“狂刀,你要好好照顧你的丈夫,女人在家裡要聽爸爸的話,丈夫要聽丈夫的話,丈夫要聽丈夫的話,丈夫要聽兒子的話,你沒有爸爸,可是我這些年一手帶大的,你已經嫁人了,容榮也是你的丈夫,你要好好伺候他。”
李叉叉點頭,表示明白。
一餐晚餐,一家人其樂融融,一家人其樂融融,其樂融融。
或許是李氏意識到了什麼,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任何危險。
本來以為能一直這麼平靜下去已經很不錯了,卻不知道王寡婦為什麼會對他死心塌地,大概是覺得自己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所以才會對他死心塌地。
每次容閔出來,王寡婦都會抓住一切可能的把柄,甚至還放狠話:“如果容閔不聽話,她就去跟李叉叉說我們有一腿。”
容閔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娶來的媳婦,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人給毀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人生變成泡影。
所以他同意每月十五到山頂一處隱秘的洞穴見面。
這個時候的春季,既不是夏季的乾燥,也不是秋季的清冷,更不是冬季的嚴寒。而春季則是生機勃勃、生機勃勃的春季。這是一種百花齊放,百花齊放的景象。
大白天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渾身上下都是暖暖的,讓人一動也不願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