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治好朱士傑的病。
不過,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法子,幾位大夫商議過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讓朱士傑在晚上服用一種清心的藥。
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再考慮這個問題,安心睡覺了。
但這顯然不能解決問題。
即便是服用了鎮定劑,朱士傑還是被嚇醒了不知道多少回。
一夜無眠,再加上一天的事情,朱士傑一下子就沒有了精神,很快就蔫了下來,顯得異常的悽慘。
所以,朱士傑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對付申景楓。
申景楓之得知了月夏的事情之後,立刻跑到了她的面前,興奮地說道:“你怎麼來了?我跟你說,那個朱士傑,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他這回可真是倒大黴了!”
“他有個奇怪的毛病,連個大夫都請不來!他花了很多錢,卻沒有治好他的病!這就是報應。”申景楓說道。
楊月夏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想這朱士傑怕是要遭報應了。
心裡這麼想著,不過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將自己的功勞說出去,也不想讓別人聯想到朱士傑身上。
原因很簡單。
朱士傑估計是沒有料到有人會對自己下藥,因此並沒有太多的防備。
他自己也好酒,只是趁天黑之時,和楊四妮一起溜進了朱士傑經常喝的酒。
也不怕別人喝到。
首先誰都不能動朱士傑的財產,就算真被下了毒,楊月夏手裡也有解毒藥劑,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
她自然不會這麼好說話,就算有解藥,她也不會這麼好心幫朱士傑解了毒。
朱士傑和之前的洛禹,都是讓人厭惡的存在,但本質上卻是不同的。
朱士傑可比羅譽要陰險得多,只會耍嘴皮子。
申老夫人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沒過多久,她就可以自己在院子裡走動了。
申老夫人病情好轉,眾人一商議,也不好再拖延了,便跟申老夫人說了朱士傑的所作所為。
申老夫人將申景楓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看朱士傑也不敢啊。”
申景楓也知道,申老夫人被朱士傑瞞了這麼多年,一時半會也不會信,便說道:“老夫人,老夫若是不信,便聽月夏說吧!”
楊月夏道:“我第一次看你的時候,你確實有一種很嚴重的疾病,但是你中的卻是一種慢性毒素。”
“這是一種藥物,會讓你一天比一天虛弱,到最後,你的身體會變得虛弱。”楊月夏直接道。
申老夫人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大氅,下身穿著一條長長的馬面裙,一臉嚴肅:“這真的是士傑乾的?你有沒有證明?”
楊月夏道:“朱士傑到底是怎麼下的毒,現在還不清楚,我們也就可以肯定你是中了毒,但具體是怎麼下的,就不清楚了。”
“不過,景楓早就讓人去查過了,他們說,朱士傑身邊的一個跟班,在藥店裡,將那些粉末都給了他。”楊月夏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粉末取了下來。
這種粉末,並不是單獨的一種,而是用了大量的苦杏幹,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這麼重的苦味的原因。
這回沒等楊穎解釋,申老夫人已經黑著一張臉。
她正在喝茶,聽到這句話,猛地一拍桌子。
茶杯的蓋兒,被他這麼一撞,直接被掀了起來。
“他怎麼敢?救命!還不快去找朱士傑!”申老夫人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天,申景楓期待已久。
如果不是擔心沈老夫人醒來之後會受到太大的刺激,他一定會告訴沈老夫人的!
對於朱士傑那副慫樣,他已經看膩了。
至於朱士傑,這段時間雖然不太好,但也沒有主動離開,而是以各種方式來看老夫人。
不過,申景楓已經讓人將他們趕走了。
這一回,朱士傑聽到老太太要找他,頓時大喜過望,有一種自己總算是有出息了的錯覺。
他定了定神,直奔申老夫人所在的院落而去。
見到申老夫人,他依舊有些難以置信,面前這位紅光滿面,精神飽滿,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小上十多歲的老人,居然就是申老夫人!
就算是他給她下的那些藥物,不會讓她死的這麼快吧?
“姑姑!您總算願意和我見面了!不知景楓有沒有告訴你,我天天來找你。”朱士傑有意提起此事。
聞言,申老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