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趕我走!”
“都怪那個沈氏,那個叫楊月霞的混蛋!這群人跑到咱們這裡來,不就是來找我麻煩的嗎?”朱士傑恨得牙癢癢。
他想要將她撕成碎片。
“不能讓他跑了!朱士傑接著說道:“我的,可不能便宜了這些臭娘們!”
王管家也是一臉的無奈,事已至此,朱士傑還沒想到如何脫身,他只關心那筆錢。
王管家說道:“二少爺,申景楓已經將老夫人團團圍住了,我們也無能為力。”
“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的將所有的證據都毀掉,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老夫人是被人下了毒,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老夫人暫時還看不出來,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能看出來!”王管事說道。
朱士傑的雙眼微微一眯,露出一絲陰毒的表情:“如果不能讓她清醒過來,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只能這樣了。”
王管事心頭一震:“此話怎講?”
“她能醒來,自然也能死去!”
“如果姑母有個三長兩短,申景楓和那個可惡的楊月霞肯定也要受到波及,到那個時候,根本不需要我們出手,他們自己就已經輸掉了。就算查到了,也拿不出什麼來!”朱士傑一字一字的說道。
王管家越說,冷汗就越多。
他也是一時糊塗,竟然同意了朱士傑的要求,參加這次的行動。
可如今,他被困在了船上,即便是想要離開,也不可能了。
王管家道:“可是老太太的護衛那麼多,咱們要如何才能混過去?”
朱士傑雙眼微微一凝:“這件事,我來處理。”
朱士傑已經下了決心,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免得節外生枝。
深夜。
楊月夏,楊四妮,這兩個人都是早早的醒來的,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起的比較早。
兩個人都有些失眠。
這時楊四妮卻低聲說:“大姐,母親還在申老夫人身邊,咱們要不要去瞧瞧?”
“也好。”楊月夏微微頷首。
申老夫人既然是沈氏之母,自然也就成了他們的外奶奶。
眼下便是要為沈氏分憂的時候。
兩個人一進去,申老夫人的病床前,沈氏正靜靜的坐著。
“母親,您快回去休息。”
沈氏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楊思霞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明早起床,我去廚房做點好吃的。”
沈氏又問:“這麼說,兩位是不是睡著了?”
楊月夏將自己的長髮盤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開口道:“我們都已經休息了,倒是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
“萬一你身體太過勞累生病,那可就不好了。”一旁的楊月夏小聲的說道。
沈氏看在兒女都是為她著想的份上,便順著楊月夏的意思去做。
沈氏一去,便只有楊月夏與楊四妮兩個人留了下來。
楊月夏本來打算叫楊四妮也睡了,可是見楊四妮目光炯炯,哪裡有半分倦意,楊月夏便明白,便是把楊四妮打發走,楊四妮也未必肯來。
楊四妮似乎有著使不盡的力氣。
不過,也並非完全沒有後遺症,因為楊四妮能多吃一些。
一個人就能吃掉兩個成年人。
起初楊月夏並沒有讓楊四妮多吃,一來是擔心她會被太多的食物給撐著,但隨著日子的推移,楊月夏卻發覺,楊四妮在吃得多的情況下,表現出的反而是最舒適的一面。
若是不給楊四妮餵飯,楊四妮就會臉色蒼白,無精打采。
屋子裡點著一根蠟燭,在微弱的光線下,她看了一眼申老夫人。
申老夫人臉色也好了不少。
眉目間有幾分沈氏的影子。
就好像是楊春蘭,楊三妮一樣。
可是,她跟她一點都不一樣,更別說跟楊四妮了。
龍生九個兒子,每一個兒子都是各不相同的。
看楊春蘭與楊三妮的模樣,楊月夏打心眼裡認為,躺在病床上的,應該就是自己的奶奶了。
做為一個對自己很照顧的親奶奶,月霞對申老夫人也是盡心盡力。
突然,一股清風拂來,房間裡的蠟燭突然熄滅。
就在她準備將燭火點著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突然,餘里裡嗅到了一股不屬於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