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鬼鬼祟祟的。
“那是不是很有風險?”沈氏有些擔心的問道。
陸雲懷著沈氏,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放心,我不會讓小夏成為一個真正的守寡之人。”
楊月夏看著陸雲懷那副諂媚的模樣,忍不住伸手在陸雲懷的身上捏了一把。
這句話,其實是在警告陸雲懷,讓他閉嘴。但是下一刻,陸雲懷就將她拉了回來。
沈氏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只是開口道:“你也辛苦了,要不小夏先送你回家?”
沈氏說完,朝楊春蘭使了個眼色:“春蘭,給我們空著的那個房間整理一下,讓燕少入住。”
今天家裡來了客人,沈氏也不知道陸雲懷在裡面睡覺,便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楊月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片刻之後,楊春蘭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
陸雲懷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房間裡的一切都很好,楊春蘭也沒有必要去做其他的事情。
嚴老長途跋涉,也是有些疲憊了,他將嚴淵扛在肩上,大步離開。
楊春蘭見此,心裡更不舒服了。
這段時間,嚴淵都是在她的房間裡睡覺的。
“小夏,天色已晚,我們也該回家了。”沈氏勸道。
楊月夏沒辦法,只能將陸雲懷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之外,再無其他的床鋪。
“你今晚就在這裡,在這裡等著!”楊月夏對陸雲懷道。
陸雲懷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鋪,然後說道:“好不容易才回到這裡。”
楊月夏沉默不語。
陸雲懷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長袍脫了下來,楊月夏一驚:“你要做什麼?”
陸雲懷挽起自己的內袍,露出一條雪白的手臂,上面有一道傷疤,那是一塊還沒有癒合的傷疤。
但傷口處,卻有鮮血滲透出來。
“你有沒有受傷?”
陸雲懷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小偷。”
她皺了皺眉。
最終,她還是妥協了:“好吧,你去睡覺吧!”
陸雲懷看著卿寒,開口說道:“那你呢?”
“你是不是還要我陪你睡一張床?”陸雲懷問道。
陸雲懷道:“我們這些人,從來都不會拘泥於禮節,就算是睡在一張床上,那也是迫不得已。”
說話之間,她的目光落在陸雲懷的身上。
“你這麼盯著我|幹嘛?”陸雲懷被她的眼神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陸雲懷,你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
陸雲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說這話,並不代表他平時就是這個樣子,因為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的渴望。
陸雲懷一臉玩味的笑道,他湊到楊月夏的面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問道:“小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不管你和誰在一起!我今晚就跟我妹妹將就一下!”
說完,楊月夏轉身就走。
陸雲懷吸了一口空氣中特有的藥香,心中有些失落。
陸雲懷常年服藥,對於草藥的氣味,向來是厭惡的,但是此刻,不知為何,她的身體裡,竟然散發出了一股草藥的氣息。
反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楊春蘭的房門被楊月霞敲響。
楊春蘭並沒有睡著,而是在一張小桌子上喝著酒。
“姐姐,今晚我去你那過夜。”
楊春蘭有些醉意,但是看見楊月夏這個樣子,她也嚇了一跳,然後看向楊月夏,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楊月夏看到桌上的酒杯,就明白楊春蘭肯定有心事,所以她也跟著楊春蘭喝酒:“姐姐,如果你真的很愛這小子,為什麼不換一個老公呢?”
“您的病已經好多了。”楊月夏開口說道。
楊春蘭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說道:“元兒剛來我們府上的時候,膽小怕事,現在我終於變得這麼活躍了,若是再和他父親住在一起,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楊春蘭說著說著,臉上就露出了擔憂之色。
楊月夏也不知該如何勸說楊春蘭,楊春蘭雖然對嚴淵很是不捨,可是嚴淵還有生父在,她又不能讓他離開。
她們也不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