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這個人長得很好,為什麼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難道她真的是個傻子,如果不是受了重傷,又何必藏在草叢裡?
李叉叉也看到了這個男子眼神中的不屑,雖然有些心疼,但或許是疼得有些煩躁,畢竟對方身上有傷。
“很痛嗎?”
容閔越想越覺得這丫頭瘋了,只要是個有點智商的人,都能感覺到傷口的疼痛。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這位蠢丫頭能夠做到了。
容閔在前線經常受點傷,每次都是去找醫生,也沒人會問他疼不疼。
因此,他並沒有從這個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任何對自己的擔憂,反而會把這個問題當成一個多餘的問題。
李叉叉被男子瞪了一眼,頓時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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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被男子瞪了一眼,頓時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很糟糕。
李叉叉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將容閔給抱了起來,卻聽到了一聲悶哼!
李叉叉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腿被一個夾子卡住了,估計是剛才他在山裡奔跑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陷阱,被困在了這裡。
李叉叉蹲下來將容閔腿上的鉗子拿了下來,因為用了很久,他的腿都腫了起來,而且還帶著好幾個血洞,看起來很是滲人,要不是遇到了他,他這條腿早就成了殘廢,這輩子都要殘廢了,但是李叉叉卻沒有告訴容閔。
劇痛讓他閉上了雙眼,但他的臉色卻是一片慘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下來,顯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直到綁著他雙腿的鉗子被拿開,他再也支撐不住,直接昏厥了過去。
容閔躲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死,不能讓自己的目的消失。李叉叉看到他,頓時放下心來,以為自己得救了。
李叉叉好不容易讓容閔用自己的身體將他扶了起來,剛才大雨滂沱,路面溼透,他整個人都被壓在了地上,那人就像一座山,我幾乎要從他的背上掉下去,好在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她這樣的大男人,摔倒了也就摔倒了。但是,他已經受了重傷,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李叉叉緩緩的將他從山上拉了下來,他的腳步很快,也很沉重。山上有各種各樣的野獸,普通人想要上山的話,必須要大白天的上山,然後再下山。
村子裡也有獵人,不過都是空手而歸,村子裡沒有獵人,都是結伴而行。
但即便是獵人,也很少有人來這裡,大多數人都在採摘茶葉。
下過一場大雨,森林中霧氣瀰漫,距離很遠,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李叉叉一路小心前行。
道路是那樣的險峻,那樣的彎曲,那樣的叢山峻嶺,那樣的彎曲,那樣的彎曲,那樣的讓人覺得道路是那麼的遙遠,而天色也越來越暗。
李叉叉心中焦急,卻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踩在一條泥濘的小路上,一不小心就會踩空,連帶著他一起摔倒在地,好在他還保持著理智,扶著一棵樹才沒有掉下去,而他身後的男子則像是扔皮球一般,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李叉叉加快了腳步,雖然下山的速度很快,但是很容易摔倒,李叉叉已經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摔倒了,她只希望眼前的男子還活著,千萬不要讓他死在自己的手裡,否則他就真的要後悔了。
當李叉叉走到一個平坦的地面上的時候,這個人就慢慢的停止了翻滾,然後一頭撞在了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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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叉叉走到一個平坦的地面上的時候,這個人就慢慢的停止了翻滾,然後一頭撞在了一棵樹上。
李叉叉趕緊走了過來,摸了摸他的鼻子,雖然還有呼吸,但已經很虛弱了。
李叉叉一把將男子拉了上來,眼看著就要到山下了,他的腳步也快了許多。
夜色深沉,道路兩邊的樹在黑暗中搖曳;山路越往裡走,李叉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終於離開了這片黑暗。
在鄉村的道路上,土地都睡著了,只有一陣輕柔的風聲和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聲,荒涼的田野裡一片死寂。一些村民家裡還點著油燈。
李叉叉停下腳步,抹著額頭上的汗珠,望著前方的道路,只差一步,他就能穿過竹林,回到自己的家裡,他很開心。
銀色的月亮照得滿地都是,四周傳來了蛐蛐的悲鳴。空氣中充滿了夜色的芬芳,編織出一張柔和的大網,籠罩著一切。他的目光所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