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為什麼要在大雨中,因為她家裡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容閔身上,也沒心思去管街上的人和長舌婦在說些什麼。
剛走到半路就碰到了冉姨,立刻問道:“你這是幹嘛?你看看你,身上還沒帶雨衣,這麼大的雨,怎麼能讓你在外面穿著雨衣呢?萬一著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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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李叉叉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發現容閔的蹤跡,她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會在半路上遇到李氏。
李氏又道:“狂徒,你就不要到處尋找了,你在外面呆了那麼長時間,我都快急死了。”
外面下著大雨,萬一著涼了咋辦?
再有兩個多月,你就該嫁人了,你若是因此生病,豈不是讓人說閒話?
李叉叉一把將李氏給推了出去,扯著嗓子吼道:“老子不管,老子不管,今天不見到容蓉,老子就不和你回去。”
李氏一聽,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李叉叉的臉上。
李叉叉直接被抽的昏死過去。
李氏又道:“傻丫頭,他要是想回家,肯定會回來,要是不想回家,他就會把你藏得遠遠的。”
“嗯。”
李叉叉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不遠處,王氏已經將容閔從他們身邊帶走了。
李叉叉回到家裡,被雨水凍得瑟瑟發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容閔”。
王氏家族的容閔似是察覺到了什麼,開口叫了一聲。
想到這裡,他再也沒有勇氣去見李瘋子,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一把抓住了王寡婦的喉嚨。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要是再跟李叉叉說一句,我就殺了你。”
說話間,他的手卻沒有鬆開。
王氏直接被捏的兩個白眼都沒了。
她晃了晃腦袋,用兩隻手將他的手掰開。
王寡婦彷彿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勁來。
再一次覺得自己重獲新生,卻發現容閔早就走了。
雖然那個男人讓她覺得很害怕,但是他並沒有要她的命。
她輕笑,這個男人,越看越有魅力。
但這一幕,卻是把他嚇了一跳。
如果再來一次,她寧願去死。
她暗歎一聲,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自己畢竟對他有救命之恩,對自己卻沒有半點感情。
這個笨蛋,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但是,這件事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
容閔有些魂不守舍,也不知要如何向妹妹交代自己一夜未歸。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妹妹是去看他的了。
容閔來回踱步,在李氏的院子裡來回踱步。
李氏正在為李叉叉送藥,卻注意到了他。
“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兩個人冒雨跑出來,把她弄得臥床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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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兩個人冒雨跑出來,把她弄得臥床不起了。”
容閔達低著頭,結結巴巴的回了一句:“我,我。”
李氏沒好氣地道:“說話不利索?你說吧,我怎麼了?”
容閔眯著眼,大聲道,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發洩自己的緊張和內疚,“我昨晚凍得昏厥了,今天早上就醒了。”
李氏白了他一眼,“喊什麼喊,老子又不是聾子,你這一嗓子差點把老子的耳膜都給震破了。”
你在什麼地方?還不快進去,難道要我女兒因為你而病倒嗎?
容閔一聽說李叉叉的病情很嚴重,頓時就急了,“怎麼回事?
他踉踉蹌蹌的從李氏身邊走過,走到李叉叉的病床邊。
只見李叉叉趴在病床上,滿臉通紅,口中不停的叫著:“容容。”
這還是他說要當男人以來,第一次哭的這麼傷心。
他撲到了李叉叉的懷裡,嚎啕大哭:“妹妹,你快點好。容蓉知錯了,她不該在外面跑來跑去,還讓你受了傷。”
李氏推門而入,罵了一句:“哭個屁啊,我女兒還活著呢,你倒好,哭個不停。”
容閔用袖子擦了擦眼淚,一連道歉了三遍。
他朝李氏道:“姑姑,都怪我,求求你,讓我把這藥給妹妹吃了!等我傷好了,你再收拾我。”
李氏搖搖頭,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