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忍受著那個長著一張人皮的老臉。
她對他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老村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這些年她變得更加的迷人了,工作的壓力並沒有將她壓垮。
每一次和她歡好,他都會很興奮,但都是偷偷的。
李氏死死的抿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李氏嫵媚的模樣,卻被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低頭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李氏的身上。
李氏吃痛地叫了一聲。
李叉叉聽到母親吃痛的叫聲,心中一緊,為了尋找自己的母親,她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十倍。
李氏聽到李叉叉的叫聲,不願讓自己的女兒看到自己這個模樣,便催促著這個男子離開。
這男子發出一道低沉的咆哮。
他笑眯眯地看著李氏,“你讓我滿意了,你家那蠢貨也就放心了。”
李氏穿戴整齊地下了田,村長和李氏緊隨其後,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是啊。
李氏有氣無力地叫了一句,李叉叉和容閔回頭一看,發現母親走路都走不直,還帶著一絲狼狽,而村長則是一臉喜色地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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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有氣無力地叫了一句,李叉叉和容閔回頭一看,發現母親走路都走不直,還帶著一絲狼狽,而村長則是一臉喜色地追了過來。
她趕緊上前,把李氏的“娘”給扶了起來。
李叉叉撿起李氏拾下的簪子,眼圈一紅,“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
李氏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李村長笑著迎了上去:“李小姐,我看到你母親從山上掉下去了。”
李叉叉朝李氏使了個眼色,只見她微微頷首。
李叉叉低頭,小聲道了一句“多謝”。
李叉叉最討厭的就是這位老村長的強勢,被他這麼一盯,還好現在是晚上,也沒人能看到他。
李氏扭頭看到李村長失魂落魄的模樣,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衝著他吼道。
李氏只是客套了兩句,便沒了力氣。
李村長嘿嘿一笑:“這位小姐,時間不早了,趕緊把你母親送回去!”
兩人抬著李氏的屍體,很快就沒入了夜色之中。
李鎮長今日可是容光煥發,一臉貪婪之色,興高采烈的回去了。
李叉叉拿出三個酒缸,酒缸又叫甜酒,是用糯米釀製的,夏季用來消暑,冬季用來製作酒釀。這酒釀也算是一種酒水,但是味道比較清淡,喝起來並不會讓人喝醉。但如果喝多了,尤其是不用清水熬成的酒釀,就會變得更加沉重,更加難以醒來。
李叉叉在酒釀中加入了一些白糖,讓酒釀的口感變得更好,沒有那種酸澀的感覺。不過也不能太多。
這一去一回,他已經有些渴了。
李叉叉將自己的菜盛到了王耀的碗裡,只覺得美味無比,意猶未盡,還意猶未盡,他看了一眼對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正一臉的鬱悶,一副享受美食的樣子。
他低頭,時不時的用筷子敲打著自己的碗。
李氏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喝酒,自己動手啊!女兒,你去盛一份吧。”李氏又道。
李叉叉抬頭道:“孃親,別喝酒,喝醉了咋辦。”
李氏沒好氣道:“別胡說八道了,我也要喝酒,今天晚上,我要一醉方休。”
李叉叉也明白母親今天的情緒不太好,便將剩餘的酒釀拿了過來。
李氏一連吃了好幾大碗,小臉紅撲撲的,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
李叉叉趕忙將李氏抱進屋去,隨後又打了小半盆開水到李氏的面前。
她真想給母親揉揉後背,檢查一下哪裡受傷了,結果李氏非要逼著李叉叉出去。
容閔並沒有喝醉,只是臉有些發紅。
李叉叉在外面的庭院中坐下,他感覺今天晚上有些不太正常,因為他聽到了村裡的人說,母親墜崖了。
以往母親受了點傷,都是他來治的。
但這一次,母親明顯有些不對勁,她說自己沒事,但是村長卻說他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