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叉叉蹲下身子一看,容閔加了太多的木柴,導致裡面的煙冒不出來,她連忙將灶臺上的木柴都取了下來。
用水澆滅了火,他拉著容閔往門外走,直到出了門,兩個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容閔垂下了腦袋,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能,連給妹妹做飯都做不到,還把家裡搞得一團糟。
李叉叉揉了揉他的腦袋:“蓉蓉不會有事的,等你學會了,你就會的。”
只見那嫋嫋的青煙,就像是一道輕紗,緩緩升空,時而像是從香爐中升騰而起,時而化作一道巨大的旗幟,迎風飄揚。
遠處的煙霧,或細或細,或輕或重,或深或淺,或深或淺,或深或淺,在寂靜的空氣中,慢慢地升起來,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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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煙霧,或細或細,或輕或重,或深或淺,或深或淺,或深或淺,在寂靜的空氣中,慢慢地升起來,消失了。
待到屋內的煙氣徹底消散,李叉叉也沒讓容閔留在屋內,好在只是燻了一層煙,並沒有燒到屋內,否則讓李氏發現,怕是要挨一通罵,好在他娘沒在家,李叉叉將每家每戶的窗子都給開了,以便能早點將濃煙吹走。
李叉叉低著頭,對他說道:“蓉蓉,你應該是不太熟悉柴火吧,回頭我會好好教導你的。”
你就在一旁看著好了!完美是完美的,你看看我是如何做到的。
容閔:“……”他在別人家,當然要工作,但是,他又覺得自己太笨拙了,會連累到妹妹。
想到這裡,容閔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李叉叉明白容閔的心情,在這個年代,就算是孩子也要懂事,李叉叉安慰他:“蓉蓉,你先冷靜一下,回頭我給你做個煎蛋。”
容閔一聽有雞蛋,頓時就將之前的不開心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飯菜做好,李氏也從外面回家,李叉叉將三大盆白飯擺在桌上,又送上一盤拌好的黃瓜冷盤。
李氏一抬眼,就看到了他的碗,氣得七竅生煙,“你個臭丫頭,你知不知道,我連這蛋都不捨得吃,還打算用來和別人交換呢,結果你卻把它做了,餵了那傢伙。”
李叉叉低頭道:“母親,我只做了一碗,容蓉的傷還沒好,我這不是在幫她嗎?”
“你這傢伙,還挺講道理的,你這是恩將仇報啊,虧你還把我當外人。”
李叉叉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李氏這一吼,容閔哪裡還能繼續在椅子上坐下,立馬起身,期期艾艾的開口:“阿姨,我想要吃個蛋,您不要怪我。”
李氏一巴掌拍在桌上,容閔和李叉叉都打了個寒顫。
你給我住口,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女兒了?
李叉叉一聽李氏叫容閔氏野,抬頭一瞧,見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便心疼的叫了一聲:“孃親,你別這麼對他!”
是我不好,不經我同意,就將這顆蛋給煮了。
李氏道:“行了行了,我怎麼就沒狠過呢,我跟你聊了這麼久,早就餓壞了,趕緊坐下吃點東西啊!你的蛋已經做過了,不可能再恢復原狀,所以,你的病還沒好呢!我可沒這麼小氣。”
容閔小心翼翼的坐下,慢條斯理的將自己面前的一隻手夾了一塊蛋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
這一餐實在是太緊張了。這一餐,就像是過了很久一樣。
李氏吃飽喝足,站起來,禮貌地對容閔說:“吃飯的時候洗碗!”
我們不是來當保姆的。
“哦。”容閔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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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來當保姆的。
“哦。”容閔嗯了一聲。
容閔總感覺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洗盤子,所以他下意識的就認為自己洗不乾淨。
李叉叉也意識到容閔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他抬頭望向容閔,容閔看到妹妹衝他笑了笑,他就覺得有妹妹在,洗盤子什麼的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李叉叉的教導下,他已經將餐桌洗得乾乾淨淨,連盤子都洗得乾乾淨淨。
容閔掃了一眼自己整理出來的東西,感覺自己也不算太廢柴,心裡也挺滿足的。
做完這一切,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李叉叉站在他的身後,在夕陽的照耀下,他顯得更加的挺拔,更加的威嚴,更加的神聖。
李叉叉甩著腦袋,不會吧,自己可是在山上隨便找的,哪有這等氣息啊,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李叉叉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