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物,應該會有一些作用。”
說完,她將一枚玉簪遞到陸雲懷的面前,“這枚玉簪中,有一枚劇毒的銀針,你也要隨身攜帶,必要的話,可以用它來對付我。”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卿語雖然不清楚陸雲懷在做什麼,但是她卻是清楚,陸雲懷這一次的行動,絕對是九死一生。
這枚毒針,陸雲懷在手中,說不定還能救他一命。
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這東西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可楊月夏卻不想看到這一幕。
陸雲懷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他知道,月宮雪是一名醫生,但是她並不喜歡做這種事情,她這麼做,顯然是為了什麼。
“你倒是說啊?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楊月夏說道。
陸雲懷一伸手,將玥夏摟入自己的懷裡:“小夏,你可真是太好了,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
“你自己小心點!”楊月夏叮囑道。
楊月夏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道。
陸雲懷伸出手來,在楊月夏的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融化了。
原本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找不到一個能讓他心動的女孩了,沒想到今天來了一個叫楊月夏的人。
更何況,楊月夏對他的照顧,也是她自己的一種。
陸雲懷的心中,翻江倒海,酸甜苦辣,交織在一起。
他是為兩個人要分開而難過,但也為她的關心而感到甜蜜。
“你這麼用力,我都快窒息了。”楊月夏推開陸雲懷。
但是陸雲懷,似乎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融入他的血脈之中。
陸雲懷的語氣變得有些沙啞,“小夏,等我回去之後,你能不能讓我們成為正式的情侶?”
楊月夏沒有說話。
這已經是預設了。
雖然她還在想,但是楊春蘭和嚴方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兩個人情投意合,很快就結婚了,現在生活的還算不錯。
而且,她與陸雲懷也有一段時間了。
陸雲懷並沒有追問,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保重,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說到這裡,陸雲懷停了下來。
說罷,陸雲懷道:“你現在便到南城一家脂粉店裡,找一個名叫‘解衣’的女子。”
“我沒事。”
“我現在很平靜,只要你父母和你那個可憐的姐姐不來打擾我!”楊月夏說道。
說實話,她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陸府的其他人了。
而且這幾天,那個趙亭也是到鎮上求學,已經不在村裡了,想必那個陸紅薔一直纏著趙庭,是不可能到村裡來的。
那羅譽雖然被玥夏教訓了一頓,但礙於陸雲懷的存在,他也不想惹事。
陸雲懷溫沉的說道:“如果有人對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要記在心裡,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找他算賬。”
“不用謝我,我會記住所有人對我做過的事情!”
而且,他們也沒必要親自動手,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找死!
“吃飯沒?”旁邊的楊月夏問道。
“還沒有。”陸雲懷搖了搖頭。
“這麼大的雨,母親應該還沒有做晚飯,我們先在房間裡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睡一覺,等天亮了,你就該離開了。”
陸雲懷鬆開了月霞,上下看了看她。
她長得並不漂亮,但卻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就像是一株沾著露珠的蘭花。
沒有盛開的花朵那般豔麗,但也足以讓人沉醉其中。
她臉頰緋紅,一雙眼睛彷彿蘊含著一汪秋水,隨著她的動作,長裙輕輕飄動,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很快,她就端著一盤甜點走了進來,一副抱歉的樣子:“我這裡只有一杯涼的,你可以嚐嚐。”
說著,她皺了皺眉:“等下雨停了,我再幫你把水燒開,這樣你就可以洗個熱水澡了。”
陸雲懷渾身上下,都被這場大雨打的有些難受。
陸雲懷撇了撇嘴,楊月夏難得對他這麼好,他能感受到楊月夏對自己的不捨,所以突然轉變了對自己的態度。
由此可見,楊月夏對自己還是非常關心的。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沒必要。”
她對陸雲懷的態度很是不滿:“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