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善意的警告:“你的腰受傷了,再這麼下去,你的傷口會裂開的。”
“啊,我想起來了,要不要縫一下?”楊月夏問道。
申景楓的腰部被劃開了一道不小的傷口,雖然沒有傷及內臟,但若是癒合的話,很可能會再次裂開。
雖然她說的是可以慢慢恢復,但她覺得,這才是最好的治療方法。
這種方法對恢復的效果會更好。
申景楓嚇了一跳:“給我縫針?就跟做針線活似的?”
楊月夏點了點頭,之前申景楓昏迷不醒,她也沒有自作主張,因為在這個時代,縫針的方法,實在是有些超前,也有些違背傳統。
“這……”申景楓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沈氏又道:“要不,小夏幫你把這件事辦了?那樣的話,你的傷勢就會好很多。”
不知為何,聽了沈氏的話,申景楓心裡也安定了下來。
“如你所願!”
她看了看窗外,見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下來,便拿著一塊防水的布料走了出去。
等她走出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不少的東西。
食物是有的,楊月夏的醫藥箱也是有的。
箱子裡放著她經常使用的手術刀,金針,月牙針之類的東西。
看著楊月夏一件一件的往外拿,申景楓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話,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申景楓頓時來了精神,道:“我可不怕!那就交給你了!”
她走到申景楓的面前,將他的上衣脫了下來。
申景楓大驚:“你這是做什麼?”
楊月和夏頓停下手中的事情,道:“你要我幫你包紮一下?”
申景楓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作為一個醫生,他們怎麼可能關心自己的兒子是男是女?”楊月夏反駁道。
申景楓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楊月夏利用了,不過,他還是被楊月夏給說動了。
對於申景楓,楊月夏是絕對不會做什麼的。
這句話,她說的是真心話。
她小心地將麻醉藥物塗抹在申景楓身上,這樣申景楓就不會感到痛苦了,然後拿著消過毒的線,將傷口縫好。
申景楓雖然沒有痛,但卻能感受到面板被撕裂的疼痛,這讓他有些害怕。
他儘可能地移開視線,望向遠方,試圖讓自己分心。
還好楊月夏出手及時,並沒有讓申景楓受太大的罪,楊月夏很快就幫他完成了手術。
申景楓有些擔心:“真的假的?”
“不然呢?”楊月夏道。
“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這麼治療別人的?”申景楓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不會後悔?”
“不後悔!”申景楓咬牙道。
楊月夏對申景楓很是佩服,這個少年郎,看起來膽子不大,但身上卻有一股年輕人的朝氣,這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少年郎該有的氣度。
楊月夏也從車上提著一碗新鮮的烤雞,這是他下午去鎮上的路上,順便帶回來的。
剛剛下著大雨,眾人都沒來得及帶這個,就隨便找了些便於攜帶的地瓜。
楊月夏拿出一個小鍋,放入了一隻雞,等那隻雞烤的快要好的時候,他才把蘑菇放入了鍋中。
不一會的功夫,一股濃郁的香味便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等香菇湯煮好之後,她就盛了一大盆,放在了雕像的面前。
“我只是路過你們的地盤,想要借用一下我的房子,還望見諒。”楊月夏說道。
她並不是完全相信這種事情,而是她認為,自己有必要這麼做。
這就是一個人的性格。
申景楓捧著一大盆的雞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心中有些遺憾,如果他知道這裡有這麼好吃的食物,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把地瓜給吃光了。
一頓飯,沈氏便將所有人的被褥都搬了出來。
被褥不夠,沈氏便與楊四妮挨在一塊,將她的席子讓給了申景楓。
她之所以不願意和沈景楓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她不喜歡申景楓,也不喜歡他。
反倒是申景楓這一副酷似沈氏的模樣,讓她心裡又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楊月夏說道:“你之前說過,你來到姑蘇,便會前往姜淮,所以,你究竟是姑蘇人,或者江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