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以張姨娘被訓斥責罰,曲妙玲交出了管家權作為結局。
最後似乎只有陸均棠成了贏家。
可正在陸均棠興奮的時候,曲妙玲這個她看不起的後婆婆也出招了。
曲妙玲如今也不過二十許歲,正是女子年華正好的時候。就像是盛放的花朵,擁有者與稚嫩少女完全不同的成熟魅力。
她又生的貌美可人,自從嫁入鄭家後稱得上是賢良淑德,從沒做過什麼不妥當的事情,鄭老爺對她自然是有感情的。
如今擺明了是曲妙玲吃了虧,鄭老爺自然也要安慰一番。
等鄭老爺進了寢室,便看到曲妙玲正倚著雕花木床不住哭泣,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連忙安慰道:“娘子可快別哭了,小心壞了眼睛。”
曲妙玲抽出手帕擦拭眼角,抽噎道:“哭壞了眼睛又怎樣,反正也沒有人心疼。”
鄭老爺連忙喊冤,“娘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不管是我還是孩子們都是把你放在心上的,怎麼會不心疼。”
邊說還要牽曲妙玲的手,卻被曲妙玲伸手拂開。
曲妙玲沒好氣道:“老爺還好意思說,如今那張姨娘這樣欺負我,最後也不過是關在院子裡抄兩個月佛經,你這到底是在心疼誰?”
鄭老爺嘆氣:“娘子啊,就張姨娘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就是個蠢的,怕是被人利用了而已。我本來是想讓你剛好趁著這次機會好好查一查咱們府裡,府裡有了這樣心思的人不懲處不行,結果你這一氣直接扔下管家權不幹了。撩完挑子你這又委屈起來了,你這讓我怎麼辦?”
見曲妙玲還是氣鼓鼓的,鄭老爺繼續道:“我也知道要不是張姨娘本來就不安分,怎麼也不會給人當槍使,這麼處理是我對不住你。只是娘子啊,我到底要顧及豔豔那孩子,她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怕是馬上就要儀親,總不好讓她面上無光。況且咱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查出來誰在背後使壞,你說是不是?”
曲妙玲先是低頭不語,直到鄭老爺提起鄭豔豔時才嘆了口氣,態度似乎是軟了下來。
鄭老爺剛鬆口氣,就聽曲妙玲道:“罷了罷了,看在豔豔那孩子的份上,我就先放過張姨娘一回,老爺你也告訴她,若有下一次,誰的面子那都不好使了!”
鄭老爺自然滿口稱是,之後去妙玲又道:“還有這背後之人也不能姑息,咱們家雖然也不能說大家彼此一點磕絆都沒有,但向來也是和睦親近。如今突然出現了這樣壞心思的,我只怕若不早早把這人揪出來,怕是要家宅不寧。"
“哎,我白天時候也是衝動了,只想著不能無端揹負這樣的名聲,害了清衍兄妹的名聲。又想著清徐媳婦到底出身高,她又是長媳,這府裡遲早得需要她管,乾脆把家交給她當。只是如今老爺你一說我才想起,這件事必須儘早查明白,偏清徐媳婦是新嫁娘,若是把這事交給她處理,怕是會為難她。
可我剛剛放權,若是動用人查探,怕是會讓人覺得我這放權不過是一句空話。我倒不覺得以清徐媳婦的人品會多想什麼,只是這府裡也不可能人人都那樣通透,到時候再影響力我們婆媳的感情那就不好了。”
鄭老爺聽完覺得有理,乾脆自己招呼府
裡的大管家,讓大管家出面把事情弄明白。
於是鄭府裡很是鬧騰了起來,先是發現在張姨娘耳邊進讒言的是府裡大小姐身邊的丫頭,可那丫頭平日裡卻是一直喜歡奉承著二小姐身邊的大丫頭。
芳芳與二少爺的奶兄弟有私情,芳芳的家人卻是到了柳姨娘家裡當了佃戶。便是曲妙玲也有波及,那二少爺奶兄弟的妹妹就在正院裡當差。
一遍查下來,除了身為新嫁娘的陸均棠,剩下的人似乎都問題一般。
鄭老爺一氣之下,乾脆換了不少奴才。
這裡面曲妙玲推波助瀾了一把,把她查出來陸均棠花了大價錢拉攏的人全都趕出去,讓陸均棠損失慘重。
然後趁著陸均棠差不多已經成光桿司令時好好給陸均棠挖了幾個大坑,只等陸均棠中招。
於是乎,鄭家的日子就開始有些雞飛狗跳。
張姨娘哭訴少了她的份例,柳姨娘惱怒短了鄭清流的筆墨,二少爺氣憤嫂子送來了個心大的丫頭,大小姐惱恨下人對她怠慢,二小姐挑剔連飯菜都不新鮮。
便是曲妙鈴母子這裡也很是合群,竟是送來了許多三人不適合用的東西。
短短不到兩月,鄭家人不但開始懷疑陸均棠的管家能力,便是鄭家幾個孩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