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扳手,一個手裡擰著一根粗粗的三尺鋼管,撲向了金盃車。
在他們兩人的帶領下,大量的人撲了上來。
“譁!”
拿扳手的青年一下拉開了側門,一手抓住門邊的一個黝黑青年就往外拖。那人剛才撞車的時候歪倒在車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下了車。
拿扳手的青年拖下來之後什麼話也不問,掄起手裡的扳手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對方腦袋立即開花了,血水狂飆,人也一聲悶哼之後暈了過去。
另一個拿鋼管的青年則是幾乎同時拉開了另一側的門,也拖了一個人下來。
同樣的動作,先衝著腦袋給了狠狠地一鋼管,悶暈了再說。
他們這一動手,其他衝上來的本地人哪還客氣,紛紛湧了上來,接上了手,將兩個已經昏迷的人拖到了後面,你一腳我一拳,打得不亦樂乎。
這時車裡的人剛剛從撞車的混亂中穩定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有兩個同伴被拖了下去,立即反應了過來,都反手向後腰摸去。
車外的管子和扳手見狀立即竄上了車,手裡的鐵傢伙直接開始招呼兩人的要害,沒一點留手的意思。
“嘭!”
“嘭!”
扳手青年砸中了帕尼哥的下巴,而鋼管青年則是砸中了喉嚨。
“啊!”
“呃!”
兩個黝黑的青年驚恐地撫著下巴和喉嚨,強烈到極點的劇痛立即淹沒了他們的,眼神和鮮血開始湧出,然後他們失去了所有的神智。
鋼管青年看都不看被他砸亂了喉嚨的人一眼,直接退身下了車,然後抓住駕駛室的車門就是一拉,然後將裡面已經暈倒的唐九給拖下了車,掄起鋼管衝著後腰就來了三下。
“啊……救……呃!”
這三下重擊直接讓暈迷中的唐九慘叫著甦醒了過來,摸著後腰發出淒厲地呼叫聲。
但很快,他就在兇猛的打擊中重新暈了過去。
腰脊神經中樞被重創,昏迷中的唐九不斷抽搐著,下身屎尿齊流。
“敢動烈虎他媽,打死他們!”
另一邊的扳手青年還不罷休,拖著帕尼哥下了車,直接掄起扳手砸向了帕尼哥的後背。
“嘭嘭嘭……”
連續三下,帕尼哥像死豬一樣抽搐了三下,然後下身屎尿開始失禁了。
這時鎮上公安分局裡監控室裡的值班幹警都傻眼了。
二十秒之前的爆炸才剛剛上報分局領導,局裡人都還沒派出去,正打算聯絡消防分局呢,這又發生了什麼?
兩個幹警盯著螢幕上,人越來越多了,從幾十個很快聚焦到了數百,但仍有大量的人群正在湧向那裡,將那一段大街完全堵死了。
“快,出事了,通知領導,要馬上派人過去。”一個幹警緊張地道。
“你打電話,我去下面叫人。”另一個幹警一邊說,一邊衝出了門。
半分鐘之後,劉浩接到了出事的電話,臉色一變。
他剛剛才給分局打過電話,讓他們派人手過去,想不到馬上就出事了。
澳門,六點,趙烈正準備和平頭等人離開餐廳,他的手機響了。
“扳手?”
趙烈一看手機,扳手的,臉色就是一變。
“扳手,有事?”
“烈虎……”
趙烈剛聽了三句,臉色就變得鐵青了,氣息變得粗重起來。
“出事了?”
平頭立即感覺到了烈虎的不對頭,立即問道。
這間餐廳是裝飾最好的,招待的除了烈虎他們,裡面還有很多人,都是這次拳賽的貴賓,不少商界名流還在飯桌上交流著,包括老闆霍頓也在陪著這些尊貴的客人。
張導和王念情他們也在,還有王導和陳導等人。
他們這時也感覺到了餐廳氣氛的轉變,都望了過來。
趙烈聽著電話,無法抵制的怒火越來越盛,當他終於無法控制的時候……
“呀!”
厲吼一聲,早就快捏出血的左拳狠狠地轟向了前面的桌面。
“嘭!”
“嘩啦!”
整張桌面被這一拳打得當場裂開,倒在了地面。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望著烈虎,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哪怕是那些見慣了大場面的商界名流,這時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