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些了,他要是再問,就明早再回答,我累了,想睡覺。”李洧川說著,把我摟的更緊。
我都要被他累的喘不上來氣,掙扎了兩下,李洧川覺察到了,就鬆開了力度,但是沒放手。
“好了,別鬧了,睡覺。”他反倒嫌我鬧。
我剛想說他幾句,他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眼,是玫瑰姐給他打的電話。
李洧川接起電話,“嗯,好。”
掛了電話,他迅速坐起:“玫瑰姐說要連夜審問抓到的那幾個東西,你要不要去?”
“好啊,”我爽快答應,迅速起身換衣服。
到了地下審訊室,玫瑰姐大手一揮,把抓來的所有鬼物都放了出來。整整半屋子的男鬼排排站。
該說不說,這些男鬼都長得顏值不低,不論身高還是長相都是相當可以的。
我們三個的目光都落在那個蹦起來還沒有李洧川膝蓋高,頭頂只剩了三根頭髮的中年男人身上。
玫瑰姐眼皮挑了兩下:“那啥,你也是幹這行的?”
“啊,不不不。”
他搓了搓手,朝著玫瑰姐諂媚:“我是那家會所的經理,平時就是負責開車接送他們上下班。您兩位端的我們那個老窩,其實就是我們的宿舍,他們平常是在城裡會所上班的,我平時也是怕顧客有選擇困難症,所以就給顧客做介紹。”
“我們各種型別都有,傲嬌小狼狗,溫柔小奶狗……只要顧客想要的型別,我們都有。”
“如果實在沒有,我們還能根據客戶的要求,進行專門的定製,從現殺到培訓結束,只需要一星期。”
“一星期,包客戶滿意,絕對不會讓客戶等太久。”
別說,連殺帶培訓,只要一個星期的時間,還怪體貼的嘞。
這錢活該他們賺。
不過……
也真是殘忍。
我掃了一眼。
的確是各有千秋。
可惜,照李洧川相比,都還差點意思。
“你留下,其餘的都回罐子裡吧。”
玫瑰姐伸手,只想會所經理。
因為我們要找的是有關怨氣珠的線索,並不是找男模。
“行了,說說吧。”玫瑰姐挑眉說道。
我們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盯到了會所經理一個人身上。
“啊……這……我如果當初不買那個別墅,我也不會死,如果我不死……嗚嗚嗚……我就不會淪落到當媽媽桑……”會所經理開始捂著臉哭起來了。
李洧川不耐煩地看著蹲在地上哭的會所經理:“坐到凳子上說吧。”
“嗯,”會所經理應了一聲,就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他很快控制了情緒,止住哭聲,娓娓道來:“當時我買那個房子之前,我找了位先生幫我去看過。”
“他跟我說,如果住方面大,家裡一定會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
“我那個房子當初花了四千多萬,是一個在水邊的別墅,有三千多平米,我當時貪圖便宜,我就請師傅來看了。”
“師傅說,用眼睛看那個房子確實很好,他就問我,買這個房子,誰來住?”
“我告訴他,是我們一家五口來住。”
“他說,我們一家五口來住,好像住不了。一個是面積太大,二是周圍又是水,又是樹啊什麼的,他說我們家的能量不夠。”
“他說也許在我們這麼歡喜的時候,他不應該說這個話,但是他要不說這個話呢,就違他的本心,因為我們認識,所以他要把這話告訴我,如果說我們家的男人不正經,也就是陽氣不斷的損耗。”
“如果住房面積大家一定會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當我的生命不能夠覆蓋這個空間的能量的時候,這個空間的能量就會從我身上吸我的陽氣,就這麼簡單,反正他知道了三千平米的房子裡邊不出事的,一定是有巨大的能量加持在自己身上的人,否則普通人,一家五六口加上兩個保姆,住三千平米的房子,他可以說我就等著倒黴吧。”
“他說,男人和女人都不是完整的,所以我們來到世上找到愛自己的人,找到自己愛的人成了家丈夫了,你應該把老婆看得比自己重要,應該把你丈夫看得比你重要,應該對自己愛人的父母比對自己的親爹親媽怎麼樣還要額外的再好。更加寬容更多的愛護如此這般這個粘合劑啊,把兩個生命粘在一塊就粘得越來越牢,一個人挺孤獨的,你健康的時候可能也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