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依然跪著說道:“是老身管教不嚴,令皇上受驚了,還望皇上治我墨月英的罪。”
“墨老太君快快請起,至於墨戰所犯之罪,自然是與墨家無關,朕自會酌情處理,還望老太君起來說話?”
“多謝皇上。”
墨月英來到墨戰面前,那佈滿滄桑褶皺的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墨戰默默的跪了下去,並低聲喚道:“老太君?”
“住口!”
墨老太君怒斥道:“你身為墨家主事人,卻將墨家拉入深淵,幾百年的榮譽毀於一旦,你怎麼面對我墨家的列祖列宗啊?”
“你怎麼對得起墨家對你的厚望?”
墨戰想要辯解,當他見到墨老太君,淌著淚的眼神時,他又無奈的低下了頭。
“墨戰,你可知罪?”
墨老太君說完,已經老淚縱橫,那心如刀絞的感受,令白幕塵都為之動容。
“這才是國之棟樑,看來墨老太君還是明事理的人!”
白幕塵見到墨老太君的表情後,立刻對墨家有了改觀。
墨老太君再次怒問道:“墨戰!你可知罪?”
“墨戰認罪便是!”
墨老太君再次說道:“我以墨家第二代家主令,革去墨戰的主事人身份,並以墨家待罪之身,將墨戰交由皇上發落?”
墨老太君說完,再次重重的跪了下去,百歲老人的臣服,令朝堂上所有的人,無不露出對墨老太君的欽佩之色。
天子李世勳走下金鑾寶殿,並親自將墨老太君扶起說道:“我皇朝有老太君在,朕甚是欣慰,朕特赦墨家無罪!”
“老身叩謝皇恩!”
“老太君言重了,朕的江山若是沒有墨家守護,恐怕早已分崩離析,哪還有如今的繁華盛世!”
“老太君一心衛國,乃是吾輩效仿之楷模,朕必然不忘墨家的忠心!”
墨月英淚流滿面,感恩戴德的對天子李世勳說道:“吾皇深明大義,老身愧不敢當,如今墨家有愧於皇上,怎敢奢求皇上原諒,還請皇上降下死罪,賜老身一死?”
墨戰聞言立刻喊道:“不要啊老太君!”
天子李世勳沉聲道:“老太君莫要難過,也莫要為難朕了,朕絕不會降罪於墨家,老太君大可放心了?”
“皇上……”
墨老太君的至真至誠,已然昭示了墨家對天子的忠心,哪怕是墨戰謀逆犯上,墨老太君也沒有絲毫的私心。
白幕塵的內心感慨萬千,難怪墨雄要白自己接管墨家令牌,皇朝有此忠心護主的墨家,不繁榮昌盛都天理不容。
白幕塵來到墨老太君面前,跪地恭敬的行禮道:“白幕塵拜見墨老太君?”
“皇子殿下快快請起,老身愧不敢當如此大禮,老身真是慚愧啊?”
白幕塵依然跪地說道:“老太君受的起幕塵的一拜,墨老將軍於幕塵有恩,幕塵自當叩拜老太君。”
“墨老將軍?皇子殿下口中的墨老將軍,不知是哪一位墨家子孫?”
“墨雄。”
白幕塵說完,只見墨老太君神情激動的問道“墨雄?皇子殿下,你口中的墨老將軍是墨雄?”
“正是。”
墨老太君頓時就愣住了,他一字一句的問道:“皇子殿下莫要誆我?”
白幕塵聞言,立刻起身說道:“墨老太君可還認得此物?”
白幕塵說完,頓時身軀一震,黑虎與黑龍的影像立刻出現在背後,那天生的王者氣勢,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一種匍匐摩拜的衝動。
墨老太君頓時就激動不已,她顫顫巍巍的說道:“黑龍黑虎,我父親的墨家令牌?”
“墨家的令牌?”
此時的墨戰聞言,立刻驚訝的看向白幕塵,他終於知道,白幕塵為何搶先一步殺了李朝宗,原來白幕塵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若是墨戰提前對天子李世勳動手,那麼自己便犯了弒君之罪,不僅自己小命不保,就連整個墨家也會受到牽連,弒君之罪乃是誅滅九族的重罪。
白幕塵恭敬的說道:“墨家掌令人白幕塵,拜見墨老太君?”
墨老太君一把扶住白幕塵說道:“皇子殿下弄錯了?”
墨老太君趕緊扶起白幕塵,並立刻整理衣衫,隨後便恭敬的席地而跪喊道:“墨月英拜見掌令大人?”
“墨戰拜見掌令大人?”
“拜見掌令大人?”
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