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忽然一聲令下,七八頭雪狼一擁而上,將重傷的馮寒霜和管事老頭一陣撕扯,最終馮寒霜求饒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七零八落的殘骸四分五裂後,冰封的峽谷才歸於平靜。
看著死無全屍的兩人,李雪梅任然沒有任何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冷若冰霜,她的芊芊玉手揮動,雪狼群很快便逃離了她的視線,而馮寒霜二人的屍骸,被一陣無形的氣浪拍的粉碎,深埋進了雪地。
李雪梅做完這一切後,便喃喃自語道:“忠叔,你可以安息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峽谷,她並未直接回魂界,而是轉身去了另一個地方。
張大楊拎著白幕塵馬不停蹄的回了四仙門,臨近四仙門時,張大楊卻繞道去了龍城。
豐饒的龍城車水馬龍,富足繁華的古城熱鬧非凡,那些錦衣玉食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錦羅綢緞莊滿街都是,隔老遠張大楊便嚥了咽口水說道:“鮮香麻辣的兔頭我來了!”
白幕塵聞言問道:“大叔,這麻辣兔頭可是都新閣的招牌菜,我還從來沒有吃過呢,好吃嗎?”張大楊神秘一笑道:“走,今天老夫帶你開葷去,不過你吃完得拜師如何?”
白幕塵想了一會,沒有立刻回答,對於都新閣的麻辣兔頭他早有所聞,以前在大伯的藥坊時,就經常聽煉藥的大師傅說,那麻辣兔頭非常好吃。
但一想到要拜師,白幕塵又有些猶豫了,先前不管張大楊如何巧言令色,白幕塵也不為所動,因為他要經過大伯白金才的同意後,才能決定他的去留,畢竟自己父親離世後,大伯是他唯一的親人。
白幕塵說道:“大叔,拜你為師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個決定必須要大伯為我決定,自從父親去世以後,幕塵一直住在大伯家,我不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那好辦,走,先回你大伯家,今天正好去你大伯家蹭頓晚飯哈哈!”
張大楊說完就要動身,白幕塵忽然一把拉住他說道:“不行吧大叔,那個……那個大伯很兇的,我一個人回去就可以了,你在門口等我就行。”
“這樣啊,那行走吧,你帶路,我在門口等你就行。”
白幕塵點點頭後,便轉道去了大伯家,他在龍城住了八年,平時沒少跟大師傅打酒喝,所以對龍城的街道非常熟悉。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一個藥鋪。
張大楊撓著腦門唸叨著:“金財惠仁堂”,張大楊想了一會後繼續說道:“這個藥鋪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
一時半會張大楊也沒想起來,不過白幕塵已經走進了藥鋪,裡面傳來了一陣怒罵聲。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呀!”
開口罵人的人正是白幕塵的大伯,只見白金財個子不高,尖嘴猴腮的非常精幹,一雙單眼皮的眼睛賊眉鼠眼,一看就是一個奸商的架勢。
白金財穿的是錦羅綢緞富貴逼人,手指上戴著個鑲嵌著瑪瑙的大金戒指,一看就是個老財主。
白幕塵倒是卑躬屈膝的任由他打罵,也不還手也不還嘴,一旁的幾個大師傅捧著藥鍾在一旁看熱鬧。
白金財的巴掌可是實打實的落在白幕塵的後腦勺,可白幕塵就是不吭聲,任由他打罵出氣。
張大楊一看頓時急了,抬腳一個箭步握住白金財的手腕,頓時對白幕塵罵道:“你個傻小子,怎麼不躲開啊你!”
由於張大楊有些生氣,握白金財的手指一用力,白金財立馬疼的齜牙咧嘴,腳下不穩就要摔個跟頭。
張大楊順勢一鬆手,白金財便摔了個四腳朝天。
藥坊的幾個大師傅立刻圍了上來,將張大楊重重包圍生怕他跑了。
“他媽的,你是誰啊你!”
白金財怒罵著爬起身來,那架勢恨不得生吃了張大楊,當他看清楚來人之後,神情便立馬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只見他低頭哈腰的陪笑道:“喲,這不是四仙門前掌門人嗎,什麼風把您老給吹來了?”
張大楊一聽頓時就覺得奇了怪了,眼前的白金財他根本就不認識啊,可聽對方的口氣,好像跟自己很熟似的。
張大楊冷笑道:“喲,認識老夫?”白金財點點頭陪笑道:“張門主義薄雲天,乃是道門豪傑,在這龍城有誰不認識張門主啊……”
張大楊忽然打斷了白金財的話問道:“等等,剛才你說什麼,前門主,我四仙門什麼時候換了掌門人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白金財閃著單眼皮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下後說道:“你瞧我這嘴巴,咋就那麼不嚴實呢,昨個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