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見張大楊不問青紅皂白就質問自己,滿月成氣的是吹鬍子瞪眼啊,他有些神情激動的說道:“你啊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呢老鬼!”
“有什麼說什麼,我張大楊的弟子,自有我張大楊來教訓,你雖然是一城之主,但你沒有資格出手教訓我的徒弟!”
這是護犢子護到家了,滿月成怒道:“張大楊,你別不識好歹,若不是我阻止張天明,你徒弟白幕塵恐怕已經被吸成肉乾了!”
“你知不知道張天明他做了什麼?”
張大楊回頭看了一眼張天明,只見張天明的眼神有些躲閃,當他看到白幕塵身後的靈力線以後,頓時便明白了過來。
張大楊有些失望的說道:“天明做了他該做的事,他沒有錯!”
“什麼?”
聽了張大楊的話,滿月成頓時就怒了,他痛心疾首的說道:“好你個老鬼,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授意,把白幕塵打入天牢,開啟這六級攝魂陣的人,恐怕也是你吧?”
“本宗弟子犯錯,自是宗門有權處置,你一個外人無權干涉,念在你是城主的份上,今日我張大楊不與你計較,還請城主大人暫且離開,不要妨礙我處理門中瑣事?”
張大楊的語氣,已經到了要與滿月成決裂的地步,這無疑是他迫不得已而為之,作為一宗之主,他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面揭穿張天明,讓自己的徒弟下不來臺。
而且此時必定有各方勢力窺探,張大楊必須要先保住宗門的顏面。
眼看滿月成與張大楊就要決裂,白幕塵插了一句嘴說道:“好了兩位,別吵了,幕塵賤命一條,死了又何妨,你們二人都一把歲數了,歇著吧!”
“幕塵你……”
滿月成已經失望到了極點,奈何自己是易家門的人,不便與張大楊發生衝突,因為一旦動起手來,這事很容易上升至宗門紛爭。
張大楊發出逐客令,滿月成也只好拂袖離開了四仙門,他雖然氣憤不已,但也不得不離開。
不過他知道白幕塵已經安全了,張大楊看似在維護張天明,實則是為了保全宗門的顏面。
沒有任何一個宗門願意發生內鬥,這就跟一個家族手足相殘的道理一樣,內鬥只會令親者痛仇者快。
白幕塵也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張大楊見自己受苦,多少會為自己說說話,可沒想到師父不僅沒有替他說話,反而維護起張天明來。
張大楊的做法不免有失偏頗,白幕塵失望也屬正常,畢竟家分長幼有序,宗門自是尊卑分明。
“大家散了吧,各自回去抓緊修煉,七月十五便要鬥仙塔了,眾弟子不可懈怠知道嗎?”
“是,弟子告退。”
張大楊大手一揮說完,便轉身對張天明說道:“天明,你們也回去吧?”
張天明拱手恭敬的說道:“是師父,弟子告退。”
張玉林也憤憤的轉身離開,他的眼中充滿了怒意,白幕塵的實力成長,此時的他已經望塵莫及。
原本想等白幕塵沒有了修為,自己好好教訓教訓白幕塵的,如今看來已經成了泡影,而且更令他頭疼的是,四皇叔的三日之期轉瞬即逝。
回去的路上,張玉林向他爹問道:“爹,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白幕塵嗎?這四皇叔的三日之期我們如何交代啊?”
“閉嘴,回去在做計較!”
張天明怒斥道,今日張大楊已經給足了他的面子,若是在被他知道自己是四皇叔的人,恐怕不等他殺了白幕塵,張大楊就得先要了他的命。
張天明父子離開後,白幕塵坐在天牢入口問道:“師父有什麼話要問你就問吧,徒兒知無不言。”
“你是不是在怪為師偏袒你天明師兄?”
白幕塵低聲道:“弟子不敢,弟子能有今日,蒙師父教導之恩,弟子豈能對師父有意見。”
張大楊走近一步說道:“沒意見那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有意見就提出來,別憋在肚子裡,為師可不喜歡陽奉陰違的人!”
聞言白幕塵立即換了一副俏皮的嘴臉說道:“那可是師父您說的啊,那我可就提意見了?”
“你說吧,為師聽著呢?”
白幕塵蹦起來說道:“沒想到師父您也是黑白不分之人,明知道滿月成前輩是為了救我,才與代掌門大動干戈,而你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還盛氣凌人的趕走了滿月成前輩,你就不問問清楚嗎?”
“弟子只是斬殺了兩尊神將殘魂而已,代掌門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