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真有點累……啊。”
張大楊說完就要出門,可一旁的白幕塵從未守過靈,對於守靈也是一竅不通,他趕緊拽住張大楊問道。
“大叔慢點走,你還沒告訴我守靈要做些什麼呢?”
張大楊一邊走一邊說道:“洗手洗臉上茅房,枯坐乾等點香燭,燈黑風大添香油……守靈千萬別閉眼嘍!”
張大楊最後的聲音,出現在門外的轉角處,白幕塵最後只聽見門外傳來的踢踏聲,那是張大楊離開的腳步聲。
而白幕塵聽張大楊說了這麼多,可他能記住的只有最後一句話,那就是:“守靈千萬別閉眼!”
“守靈千萬別閉眼?這是什麼意思,熬夜當然不能睡覺了,這不說了等於沒說嘛,這老頭可真奇怪!”
白幕塵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誰叫他跟張大楊打賭呢,現在是騎虎難下,他只好做個守村人,替主家守靈了。
幸好是五月夏初時節,夜晚不至於太寒冷,白幕塵僅僅穿了件單薄的灰布長衫,裡面套了件粗布大褂,這穿的明顯有些單薄,若是深秋或者是初春的夜,他根本就熬不住。
出門左拐幽靜處,張大楊二指一豎環顧一週發現無人後,整個人便消失了,下一秒出現在了一處亂石堆旁。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進入黑暗中,幕涯下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而對於修行之人張大楊來說宛如白晝。
因為他的眼睛,經過修煉以後,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暗,幕崖下的場景對於他來說一目瞭然。
只見亂石堆前,還擺放著幾塊糕點,一些還未燃盡的香蠟紙錢。
張大楊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沒騙我,哈哈,餓成乞丐了還捨不得把貢品吃掉,這小子還有點骨氣和孝心嘛!”
張大楊說完,便恭敬的鞠了三個躬,畢竟白幕塵的父親葬在這裡,對於過世之人,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哪怕是他是修行中人。
張大楊轉身朝亂石深處走去,他的目的很簡單,他要來親自確認石臺消失的事,因為那塊刻有魚形的石臺子,乃是一塊陰陽石,上面刻的兩條首尾相連的魚形圖案,正好形成了一個太極陰陽圖案。
雖然不知道這塊陰陽石有何用處,但也不知道石臺子消失後,會給玄界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當他邁步走到亂石深處時,嘴裡低沉的驚呼了一聲。
“真的不見了!”
張大楊回想起當日來到此處時的情形,那時石臺子平穩的擺在幕崖下的中央位置,四周的地勢非常開闊,而且石臺子重達千斤,常人根本無法移動。
張大楊也曾施法想要移動石臺子,可是這塊石臺子好像天生剋制法力,他根本無法移動半分,法力對他而言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他決定等日後有時間了再來研究,一晃二十年過去了。
張大楊回去後,四處翻閱古籍,都未能找到石臺子的記錄,至於這塊石頭的來歷也一無所知,原本打算此次好好研究研究,不曾想石臺子卻不見了,這讓他非常的吃驚。
“一塊連我都無法移動的石臺子,竟然被人取走了?這塊石臺子到底有什麼用處?”
呼呼……
張大楊愣神剎那,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張大楊背後,只見他揚起一掌劈出,目標直指對方的後背。
電光火石之間,張大楊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他轉身的瞬間一個擒拿手,死死地握住了對方的手臂怒吼道:“卑鄙小人,竟敢偷襲!”
黑衣人風馳電掣般的攻擊,卻不想被張大楊躲了過去,而且還被對方擒拿住了手臂,這一變化令他猝不及防。
張大楊的擒拿手宛如鐵鉗,牢牢的鉗住對方的手臂,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嗯……手臂軟綿綿的,還很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服……”
“放手!快放手!”
突然黑衣人發出一聲怒斥,是個女子的聲音,只見她奮力掙扎,想要擺脫張大楊的鉗制。
“哦,是個女娃子,難怪這麼香!”
一聽張大楊的話,黑衣人頓時就怒了,只見她墊腳一個飛踢,身軀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呼呼兩聲後,女子終於擺脫了張大楊的擒拿手,身軀也順勢來了個後空翻,平穩的落地。
女子擺脫了張大楊後怒斥道:“臭不要臉的老鬼,你到這裡做什麼?”張大楊一聽對方的口氣,心裡暗道:“喲呵,居然還認得我!”
張大楊雙腳一收立正稍息道:“姑奶奶還請息怒,既然你認識老朽,還請亮明身份,不然誤傷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