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白姓的後人。
其實也是白幕塵的祖祠,當年父親雖然移居幕涯,但血脈輩親多少也與白家村有些關聯,至於為何移居幕涯,父親也沒有說過,只是讓他不要多問。
對於白家村的人,父親也不親近,說來也奇怪,白幕塵從小就不知道爺爺家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爺爺,只知道爺爺就住在白家大堰。
今日也是餓昏了頭,白幕塵只好抹去了臉面,移步去了白家村。
不管怎麼樣,得先想辦法填飽肚子,既然自己也姓白,那自然進了村子就好說話了。
白幕塵臨近村口,耳朵裡傳了一陣敲鑼打鼓聲,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好似村子裡此時有一個戲班子唱戲。
叮咚叮咚的敲鑼聲,滴滴答答的嗩吶聲不絕於耳,白幕塵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一戶村民的家中,正在辦喪事。
酒席上桌,香味撲鼻,遠遠的白幕塵便聞到了香味,在看那戶人家的門框上,掛著兩個白紙紮的燈籠。
白幕塵知道,這戶人家是在辦喪事無疑。
他走到那戶人家的門口,只見進門的小院內,擺著幾張桌子圍滿了人,他們觀看著主家請的道士,正在為逝者做一場法式超度。
門是大開的,裡面的人根本沒注意,一個身著破舊衣衫的少年,正駐足打量著院子裡。
此時的少年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想走吧肚子咕咕叫,不走吧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正在辦喪事。
殊不知他的人生即將因為他的一個決定,而改變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