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嗯。”
&esp;&esp;“那你怎麼還？”
&esp;&esp;陳見雪話聲兀停。
&esp;&esp;她有些不解而失神地，順著慕寒淵抬起的手，旁落了目光——
&esp;&esp;雪白袍袖抬起，修如竹玉的指骨探出，虛撫在那張懸停於他身側的琴上。
&esp;&esp;其中一根琴絃被慕寒淵指節徐徐撥動。
&esp;&esp;他側耳，如靜聆絃音。
&esp;&esp;似乎不滿這一弦琴音，他微微皺眉。
&esp;&esp;停了片刻，又有接連的琴聲從他指節下落出，或婉轉，或悠揚，或凌厲，或激昂……
&esp;&esp;沒一個像她那個。
&esp;&esp;直到——
&esp;&esp;“嗡。”
&esp;&esp;熟悉的絃音像再一次被拉回院中。
&esp;&esp;幾息後，雪白銀鍛覆著的長睫輕顫了顫，慕寒淵那修挺鼻樑下，薄唇竟抿著勾起一點。
&esp;&esp;“…好難聽啊。”
&esp;&esp;他輕聲說著，卻是笑了。
&esp;&esp;“…………”
&esp;&esp;陳見雪眼神晃得厲害，眼前這個讓她全然陌生的慕寒淵，彷彿又回到了那天玄秘境裡。
&esp;&esp;三百年來，雲搖是天上地下唯一一個，能叫他如此模樣。
&esp;&esp;難道。
&esp;&esp;“雲么九，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