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蹲在門口啃瓜子的周玉珍看見他們就趕緊起來,可能是蹲的時間太久腳麻了,身子一晃,整個人就單膝跪在了他們的面前。
她乾脆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嘟著嘴嘶嘶有聲:“哎呦,疼死我了!”
其實顧行謹要是願意,完全是能把人扶住的。
可是他不願意啊,這女人對於他來說,完全是陌生人。
部隊裡對男女關係還是管理的比較嚴的,他可不想被這女人沾上。
因此,站在一邊擰著眉冷眼旁觀。
不是他不想進門,而是門口被她擋住了。
唐寶差點笑出聲來,卻還是忍住,上前扶起她問:“你有事嗎?”
周玉珍探頭瞧了瞧走廊上沒人,卻還是對她伸出手,一副搞情報的模樣,小心翼翼的道:“當然是有要緊事,不能在外面說。”
唐寶伸手扶起她,顧行謹就趕緊開啟門進去。
周玉珍倒是吸了吸鼻子,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怎麼回事?我怎麼就聞到了血腥味?”
唐寶沒想到她的鼻子這麼靈敏,打了個哈哈:“我們進山採藥,順便打了兩隻野兔。”
說完,把自己揹簍裡的野兔給她看,自己再去廚房把煤球爐什麼的拿出來,這才拿著一疊奶糖出去問她:“周小姐,你想和我說什麼事來著?”
“嫂子你太客氣了,喊我玉珍就好!”周玉珍把她的疏離當成客氣,從兜裡拿出一份信給她,神秘兮兮的道:“今兒中午我阿爸的臉色就不對,和阿媽說了一會話後,阿媽就開始寫信讓我送來,我都來了三回了,你們才回來!”
唐寶對她客氣的笑了笑,自己去廚房把信交給顧行謹,這才出來準備把人送走:“今兒真是辛苦你了,謝謝啊!”
“謝啥謝,我們這不是一家子嗎?”周玉珍嘴裡含著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眼睛還滴溜溜的往廚房看:“他在裡面做什麼?”
“燒水,準備衝個澡。”
周玉珍一臉遺憾:“這樣啊,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要是有事就上門找我啊,我就算幫不上什麼忙,也能替你們傳個話是不是?”
唐寶真沒想到她還這麼熱情,弄得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正準備著給她裝袋糖回去的時候,就聽到這貨一邊用怪異的姿勢慢慢的玩外走,嘴裡還嘀咕著:“出來好歹能透透氣,在外面跑腿也比在家裡被逼著織毛線好!”
好吧,是自己想多了,一袋糖也因為這句話打了水漂了。
唐寶關上門的時候,顧行謹就從廚房裡出來,把信遞給她看,皺眉道:“說是他無意間聽到付建成在打電話,說是那邊請了中醫和西醫,這……”
唐寶接過信看完,見他擔憂的看著自己,不由一笑:“傻瓜,別人說我是庸醫,我又不會生氣,不招惹我沒事,要是欺負到我頭上,我才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呢?”
說完,上前摟著他的胳膊撒嬌:“不過,要是因為我得罪了人,因此讓你穿小鞋,你可別怪我給你惹是生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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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兒系統升級,還有一更在晚上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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