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這兩個字瞬間激怒了唐寶,她杏眼一瞪,眼神陰森的瞪著她:“你欠揍了是不是?有種再說一遍?”
賀玉欣在邊上也聽的忍不住了,覺得唐寶的脾氣也太好了,上前就護在唐寶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色不善的道:“趙琪琪,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你給我道歉!”
說真的,趙琪琪在看見唐寶的那一刻起,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這眼裡就只有唐寶,恨不得自己能伸手撕了她,都沒發現有賀玉欣在唐寶的身邊。
此時見賀玉欣為唐寶出頭,她心裡也有點後悔,覺得自己在她們面前維持著的淑女風度全都沒了。
而且賀玉欣現在又對自己這樣咄咄逼人,讓她心裡更恨唐寶。
可是現在他們趙家又不敢和賀家對上,只能委委屈屈的開口:“我,我……”
這個時候對面走過來一箇中等個子的年輕男人,穿著黑色的中山裝和皮鞋,顯得很是時髦,看見了趙琪琪被她們欺負的坐在地上,趕緊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起她,一臉關切的問:“琪琪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
又轉身瞪著唐寶和賀玉欣,橫眉豎眼,一臉怒氣的大聲道:“你們誰欺負她的?我們陳家的人也是你們能欺負的?”
他現在就喜歡趙琪琪這嬌柔的風一吹就能倒的模樣,自己還沒得手,自然是要趁機獻殷情。
賀玉欣一臉不懼的看著他:“你們陳家很了不起嗎?怎麼想打我們嗎?”
趙琪琪心裡很不滿意陳家這個相親物件,不夠挺拔俊俏,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卻眼睛一亮:是啊,自己可以讓他給自己出頭啊,自己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她眼睛一轉,很是嬌柔的道:“紅軍你誤會他們了,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他們。”
又對她們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走的太急了,你們不要吵了!”
賀玉欣覺得這個女人真是矯揉造作,瞪了她一眼:“本來就是你的錯,不要以為靠上陳家我們就怕你,主席都說了,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趙琪琪看見陳紅軍臉色難看的要說話,趕緊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袖子,一臉焦急的道:“是我不對,你不要和她多說,這是賀參謀長家的二姑娘!”
這樣一說,像是為了不讓兩家有矛盾。
可是陳紅軍聽了,卻是生怕陳家鬥不過賀家一樣。
陳紅軍很是怨恨的瞪了她們一眼,陰測測的道:“我們走著瞧!”
說完,這才和趙琪琪一起離開。
“這人有病吧?”賀玉欣很是無奈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過倒也是絕配,反正兩個人都有病。”
她們回到院長辦公室的時候,恰好看見賀池送幾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離開。
賀池回頭看見她們笑了笑:“我聽說你們來找我了?有什麼事嗎?”
“賀叔,”唐寶趕緊道:“我就是想來問問賀叔,有沒有銀針借我用一下?”
她覺得自己還是說的挺委婉的。
“你還會針灸啊?”賀池很意外看著她笑了笑,很滿意的道:“不錯,不錯,年輕人多學點東西是好的,我這我這就讓人給你準備!”
說實話,他是真的很震驚了。
一個小姑娘,有一身不俗的救命手段,還懂針灸,確實是讓人意外。
可惜的是她已經嫁人了,要不他還真不反對自己的小兒子娶她。
最終,唐寶不僅得到了兩套銀針,還有一個棕色帶有紅十字的醫藥箱、一個聽診器、一隻體溫表,還有繃帶什麼的,滿載而歸。
……
蘇素也可以說是自小學醫,不能誇自己聲名顯赫,卻也小有名聲。
可是面對半身癱瘓的病人,她肯定是束手無策。
現在看到女兒在唐明遠的身上扎銀針,還不停的問他有什麼感覺……
只能在心底默唸:學無先後,達者為師;看來離自己向女兒請教醫術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先前是自己恨不能把一身所學傾囊相授,可是現在和女兒說起那些困擾他們許久的問題,往往是她無意間的話讓他們茅塞頓開,猶如醍醐灌頂。
幾番討論下來,蘇素對女兒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對她的腦子更是覺得不可思議,覺得蘇家的醫術,肯定能在女兒的手裡發揚光大。
唐寶先拿自家的爸媽還有寧謹少謹練針,從一開始的猶豫不決,到後來的鎮定自若。
在家裡把他們都摧殘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