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開玩笑。”
這大庭廣眾之下,人家都急的去請醫生了,自己還無動於衷,那就不大好了。
落人口舌的事情,她現在可不能做,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想到了法子收拾他們。
趙美香也覺得唐寶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什麼手腳,勉強笑了笑:“那就有勞了。”
可是那眼神卻盯著唐寶的手,似乎深怕她趁機做什麼。
唐寶從自己的兜裡掏出個皮子小包,裡面是整整齊齊晃得人眼暈的十幾根明晃晃的銀針,神色嚴肅,手也穩穩把銀針紮在他位於督脈之上的印堂穴和邊上的幾個穴道。
其實,這就像是封閉了他現在的疼痛,可是等半個小時,或者是一個小時之後,該怎麼疼還是怎麼疼。
但是,以後再疼,他們就怪不到人家郵遞員的身上去了。
她覺得那被‘碰瓷’的郵遞員,十有**是來給自己送信的。
趙美香在邊上,看見唐寶的銀針都往那些能要人命的穴位上扎,看的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還不敢出聲,生怕自己驚著她,要是下手沒個輕重,那自己的男人可是要被害死了。
等唐寶收手,這才忙不迭聲的問:“修安,你怎麼樣了?難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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