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她驚喜的是,裡面的菜餚不僅好吃,就連擺盤也很精緻,菊花魚片,咕嚕,宮保雞丁,獅子頭和幾樣蔬菜,真是色香味俱全。狂沙網
陳校長看見唐寶放下筷子,自己才放下筷子,順勢給她倒了杯花茶,笑得很和氣:“唐同學,還喜歡這裡的菜嗎?”
“喜歡,真的很好吃。”吃人嘴軟,唐寶自然是滿口誇:“校長您喊我唐寶就好,多謝校長帶我來大開眼界……”
“唐寶,我是去年才從國外回來的,在國外呆久了,只知道惦記著西醫,倒是忘記外面華國的中醫更是神秘莫測。”
校長看著她也是開始各種誇:“特別是老劉說你雖然是小小年紀,對於中醫卻已經是有你自己獨到的見解,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唐寶不解的看著他:“校長您請說。”
其實她心裡還是有點底的,因為劉主任先前悄悄的和她說了幾句,要不她也不敢就這麼讓他破費是不是?
“我只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子骨不好早夭,小女兒前幾年和小女婿出海出事,只留下外孫女一根獨苗苗。”
校長的臉色很凝重,還有滿臉的悲傷:“偏偏她有癲狂之症,我和我太太在國外看了很多家醫院,也請了很多專家會診,卻還是沒辦法,想請你給她瞧瞧,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唐寶雖然從小跟著爸媽學中醫,對於這羊癲瘋卻一點也沒辦法。
不過幸運的是她有空間這個作弊的逆天的存在,一般是看到病人就會能有治療方案,因此一口應下:“那我明兒午後去拜訪校長,不過成不成我也不敢誇口。”
說真的,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烏鴉成了精,因為先前自己聽到劉主任說陳院長最恨中醫,因為他的大女兒就是被中醫害死的,心裡還在琢磨,就算是他以後求到自己的頭上,自己也不會輕易的答應他。
沒想到自己還真是有點烏鴉嘴的潛質,早知道自己就想著讓自己富甲天下了,這要是成了,自己這輩子還愁什麼?
陳校長聽到她答應的很乾脆,這笑容也更溫和:“明兒我一點鐘來接你成不成?要是你明兒中午有空,那就去我家吃頓便飯好不好?”
唐寶笑容甜美的看著他:“那就明兒下午一點吧?我明兒早上還要替老師整理東西。”
人只要有目標,就可以百折不撓的堅強前進。
但是,人也是很脆弱的,別說什麼大病,有時候就是簡單的感冒發燒,也能要人的命。
在病痛面前,生命非常脆弱且無常,沒人敢為自己的體打包票。
陳安安是個很文靜的小姑娘,她今年才十五歲,白淨可,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很亮,讓人看了就喜歡。
按著陳校長的猜測,是她的爸爸那邊有人也有癲癇之症狀,這才遺傳給外孫女。
也因為這個病,她沒有去唸書,而是在家跟著學習。
她在回國的時候,就冠上了陳家的姓,稱呼也從‘外公外婆’變成了‘爺爺’。
唐寶替她仔細的把脈後,見小姑娘的眼裡都紅了。這才開口道:“這個是較難根治,但並不是不治之症,不過要是她開始喝中藥,就不能中途斷了,要不就沒有效果。”
她心裡覺得自己要不是神醫就太對不起自己的空間了,這手一搭上她的脈象,腦子裡就跳出來了好幾個治療方案,可惜前幾個治療方案裡的藥草名字,自己聽都沒有聽到過。
至於最後顯示出來不大好的,才是唐寶現在需要的,讓她都恨不得把
陳老太太心裡也很不待見中醫,因為她的大女兒就是發燒卻被庸醫給治死的,面對著唐寶一直是淡淡的,此時聽到唐寶的話,心裡又是激動,又是懷疑她在吹牛,緊張的盯著她:“你真的能治好安安?”
她很有生意頭腦,陳家的家財不少,可是卻偏偏沒有什麼子女緣分,現在這安安就是她的命根子。
陳老太太雖然覺得自家老頭不會拿安安的體開玩笑,可是也擔心這中藥太苦澀,自己的孫女喝不下,遲疑的看著她問:“是藥丸子還是藥湯?”
“安安現在應該是長期吃那些卡馬西平,丙戊酸鈉和癲健安片這些西藥是不是?”
唐寶說了幾樣藥品的名字,見他們都點頭,這才搖頭:“西藥確實見效快,療效也確切,可是這吃了藥後,就會有抗藥,因此我建議她還是喝三個月的中藥,治癒後極有可能不復發。”
陳安安在一邊用力點頭,滿眼的堅定:“姐姐,我不怕苦,只要能好起來,我保證一天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