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上將,您對自由會薩本議席的提議有何看法?”
一位記者將話筒遞到了查爾斯嘴邊,還時不時向帥氣的查爾斯拋媚眼。
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她或許會撲到查爾斯身上,相約在夜裡發生些什麼。
薩本,自由會議席,激進派的主心骨。
華夏內亂,薩本的提議為何,就顯而易見了。
查爾斯很想向媒體表達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但是……
民眾們拉著反戰橫幅,齊聲高呼:“查爾斯!查爾斯!查爾斯!”
查爾斯:“我查爾斯自然反對戰爭,藉機挑起戰爭的行為,都是不被允許的!”
……
砰!
查爾斯摔掉遙控器,看著電視裡的自己,抱著腦袋咆哮,“fuxk!我特麼到底在說些什麼?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呢?如今薩本議席等人想要出動,這不是幹掉沙爾曼的最好機會麼!我怎麼就這樣錯過了呢!”
查爾斯懊悔不已,可他如今已身不由己。
……
自由會總部,遊行的民眾拉著橫幅,高呼反戰口。
薩本向窗外往了一眼,摩挲了下右手食指上的那刻著羅馬數字“xiii”的鉑金戒指,臉色陰沉。
如今的局勢太亂了。
薩本是樹安插在自由會的眼線,他所肩負的任務,早就安排好了。
十二使徒迴歸之時,同為第十三使徒的左鶴將釋放柱下刀鋸中關押著的柳無焉,造成華夏內亂。
薩本則誘導自由會進攻華夏,導致華夏異能者協會和自由會兩敗俱傷。
這樣一來,十二使徒迴歸,世界就很容易被樹接手了。
可他沒料到十二使徒迴歸之日未到,意外就發生了……
先是不法都市龍益所守護的樹之神龕被毀。
左鶴那邊的華夏內亂計劃又提前執行。
左鶴那邊的任務提前完成,薩本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跟上。
不過他正要執行對華夏入侵,自由會這邊有生出了其他問題。
查爾斯不知腦子秀逗了還是怎樣,忽然跳反,搞得社會一片混亂。
不過沒關係,這也只能稍微拖延一下他的步伐。
畢竟激進派是不會理會那些愚民的!
他們只在乎強者的意見。
……
自由會激進派進攻步伐稍緩。
京城這邊,柳無焉派系已經上任。
柱下刀鋸。
雲崖齋剛甦醒,包裹傷口的繃帶厚厚一層。
限制雲崖齋的靈力,綁帶上還束縛一個個枷鎖。
那些特製的金屬枷鎖非常密集,一眼看去,就如批了一身鎧甲一般。
“怎樣?感覺如何?”
雲崖齋身前,柳無焉笑道。
雲崖齋坐在椅子上,所在位置是木屋門前東面,大概三步距離的地方。
“不太好。”
雲崖齋活動了下筋骨。
隨他活動,那些金屬枷鎖發出了些許沉悶的響聲。
傷沒好,壓在身上枷鎖還如此沉重,的確不太好。
“你慢慢會習慣的。”
柳無焉在雲崖齋對面坐下,“畢竟……我就是這樣煞過來的。”
“左鶴,你怎麼處理?”
雲崖齋問道,新酒亭一役,誰人都能看出左鶴有問題了。
“我還在思考。”
“思考?”
雲崖齋很意外。
柳無焉奪的是華夏異能者協會,以柳無焉的個性,是容不下異己的,左鶴肯定是樹那邊的人。
“左鶴來柱下刀鋸放我出去前,從我身上取了一管血。”
柳無焉平靜說道。
雲崖齋明白了,柳無焉忌憚左鶴的共生血咒。
“左鶴那邊,不必擔心,我會想辦法處理掉的。我現在反而比較擔心你。”
柳無焉注視著雲崖齋笑道。
月明尊者在他身後浮現,拔出了劍,如月般皎潔的劍光耀了雲崖齋的眼。
月明尊者的劍光能對他人精神造成影響。
它效用極多,不僅只有產生幻覺,還能將目標記憶中的要事反饋給柳無焉。
但這些資訊只侷限於視覺,也就是隻能以畫面的形勢重現。
雲崖齋知道柳無焉要幹什麼,卻沒閉眼。
因為如今他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