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說的話，兩人都聽到了，陸衍默默低聲感嘆：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鬼精了嗎？居然還知道用錢收買人，這長大了不得壞的流油？”
“豪門家庭養的孩子，哪有不鬼精的？要是沒點手段，都不討家族喜歡。”
厲北霆不由透過翠竹縫隙再看向那個小女娃，一頭又長又直的頭髮，額間幾縷空氣劉海，五官精緻漂亮，面板又白又嫩，怎麼看怎麼討人喜歡的很。
因為有遮擋，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晰。
“這倒是，他們教訓的那個老女人是誰？你認識嗎？”陸衍又看了眼那個穿黑衣服的短髮老女人，並不認識。
要是認識，他們就能立馬想到，那個小女娃是白依的女兒了。
“我怎麼可能認識那種老女人？”厲北霆說。
“顧董的兒子是什麼時候結的婚？一點音信都沒聽說過，居然孫子都這麼大了！看那老頭還挺寵孩子的。”
陸衍以前在酒會上見過顧司琛，戴著一副眼鏡，看著挺斯文的，不過眼神裡卻透著一股精明與城服。
他哪裡知道那男人竟敢搶自己的女人？
還想做他兒子的爸爸？
“我也沒聽說過他兒子結婚，不過，他兒子五年前就去國外了，可能是在國外舉行婚禮了吧。”厲北霆說。
右邊。
那女服務員離開小墨他們餐桌後，在路過白夫人餐桌時，假裝扭了下腳，趁機一手揮了她的飲料杯子：
“啪……！”
杯子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小半杯飲料也濺得到處都是。
脾氣向來不好的白夫人，站起身就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怒罵：“你沒長眼睛嗎？怎麼走路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服務員忍怒看了眼她，趕緊道歉，又說：“夫人，我重新送您一杯飲料過來，你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