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你現在怎麼樣了?那個陸衍沒欺負你吧?”
林媽媽不放心的問,她本來也想回京海的,女兒不讓她回去,非要讓她在這邊租房穩定下來。
“沒有,我這麼聰明,他欺負不了我,你要照顧好自己。”顧晚寧對她說。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林媽媽又問。
“你別回來,那個劉國強快要出院了,他要是找到你,又會欺負你!你暫時先在那邊住著,等我穩定了再接你過來。”她說。
“那你這次準備去哪裡?”
“還沒想好呢,到時再說,媽你幫忙照顧下阿簡,等她傷好了再隨她去哪裡吧。”這裡也不方便跟母親說細節。
“好,知道了。”林媽媽掛了電話,她已經在郊區重新租了房子,四千多一個月,沒再住周明宇小叔的房子。
也聽這個阿簡說了,那晚周明宇想侵犯自己女兒的事,她挺生氣的,真是錯看那個小夥子了。
……
下午六點左右。
別墅裡駛進來了兩輛車,是陸衍和厲北霆一起回來了,兩人一下車就看到客廳門口跪著一個女人。
兩人相互看了眼——
“那兩個女人搞什麼了,怎麼還讓傭人跪在外面?”厲北霆一臉黑沉。
“不知道,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煩。”陸衍單手插兜說。
女傭看到主人終於回來了,立馬爬過去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告狀:
“厲先生你終於回來了,你看客廳裡那兩個惡女人都把我打成什麼樣了?厲先生你一定給我做主啊!”
坐在沙發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的顧晚寧和白依,都淡定看著他們——
一點都不在乎那兩個男人生氣。
“她們為什麼打你?”厲北霆沉聲問,看著她渾身又髒又噁心的樣子,一腳把她踢了開,感覺自己的褲子都髒了。
女傭不敢再過去抱著,只能跪趴在地上,哭著繼續說:
“就是因為、因為我問了那位陌生小姐的身份,她突然就發癲的和那個姓白的女人一起把我按在地上狂扇巴掌!我又沒有對她們不敬。”
厲北霆懷疑是白依故意的,故意打這個女傭,讓自己生氣,好把她趕出去吧?
他沉步走了進去,冷冷看了眼白依,叫一旁的傭人,“你們把白依帶到主臥去關著,沒我的允許,不許放她出來!”
白依愣住了,他氣是生了,卻不趕她走,而是又把她的活動範圍縮小了!
顧晚寧現在才立馬解釋:“你問都不問清楚,就關她嗎?是你的小情人罵我們不知廉恥,還說我們不要臉來勾引你,我才打的她好吧。”
她說著,立馬跑去了陸衍身邊,抬起手背給他看:
“你看,我的手背都被厲北霆的小情人給撓破了,現在還疼著呢……”
陸衍低眸看著她的手背,皺眉,轉頭問旁邊男人:“外面那個是你情人?那麼噁心也吃得下?”
“她只是這裡的普通傭人而已,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別亂說。”厲北霆兩手背在身後,沉聲說。
“你沒有寵幸她,她哪裡來的底氣那麼囂張?”顧晚寧笑問。
“我說不是就不是,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倆故意打的她,又胡編亂造?”他說。
“這裡的其她傭人也看到了,那你問她們好了。”顧晚寧有些生氣了。
厲北霆看向後面的傭人,沉聲問,“是她說的那樣嗎?”
傭人們相互看了眼,不敢撒謊,紛紛點頭,“是那位小姐說的那樣……她們一進來客廳,小麗確實對她們說了那些話,所以才被打的。”
門口跪趴的女傭瞬間急了,“厲先生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那群傭人故意在幫她們說話!
那個姓白的女人還罵你是公豬呢,說你見到母的就想拱!”
“……”陸衍唇角隱著一絲笑意,這要是說自己,也得被氣死不可。
厲北霆聽到她的話,臉色瞬間黑沉了,額頭青筋暴跳,目光冷厲看向沙發上的女人——
白依頓時心虛了,被他盯得瘮得慌,抿唇,想解釋又沒解釋,他本來就很花心嘛,就算沒有睡那個女傭,那也睡了白薇薇!
說他是公豬,怎麼了?
“你們把她關到樓上主臥去!”厲北霆神色狠戾的突然命令。
幾個傭人立馬走到沙發邊,叫她,“還請白小姐別為難我們,請吧。”
白依也不想求情,這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