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頗有親切感。
“咳……還是個實習醫生。”她僵笑了下。
“那在哪個醫院實習?”
“中山醫院。”
老頭點了下頭,又問她:“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麼呢?”
“顧晚寧。”
“你也姓顧?這個姓氏不多,那我們還真是有緣,我也姓顧——”他說著,立馬從黑西裝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寫了張五百萬的支票,撕下給她:
“這個就當是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還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