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領事館舉辦祝捷酒會的那個夜晚,華燈初上,霓虹閃爍。
陳恪獨自開著車緩緩抵達領事館門前。
他優雅地下了車,挺拔的身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沒過多久,只見一個身著華麗禮服的女子款款走來。
她面帶微笑,步履輕盈,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待走近後,她微微躬身行禮,輕聲說道:“陳先生,您好,我是南田百惠,是南田洋子的妹妹。”
陳恪回以禮貌的微笑,並與南田百惠輕輕握了握手,回應道:“南田小姐,幸會。”
南田百惠笑容燦爛,如春日暖陽般溫暖人心,接著問道:“陳處長今晚是獨自一人前來嗎?”
陳恪點了點頭,回答道:“正是。”
聽到這個答案,南田百惠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笑盈盈地說:“那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請您成為我的舞伴呢?”
陳恪稍作思索,便爽快地答應下來:“這自然是我的榮幸。”
話音未落,陳恪心中卻暗自警惕起來。
他迅速用真實之眼,仔細觀察起眼前的南田百惠。
一番審視過後,他驚訝地發現,這位南田百惠並非特高課的間諜。
她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僅僅是南田洋子的親妹妹而已。
這樣的結果反而讓陳恪心生疑惑。
既然如此,那麼南田洋子此番安排究竟意欲何為?她的真正目的又隱藏在哪裡呢?
就在陳恪沉思之際,南田百惠已然輕柔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引領著他朝會場走去。
一路上,兩人談笑風生,彷彿相識已久的好友。
而當他們快要走到南田洋子所在之處時,南天百惠卻恰到好處地鬆開了手,動作優雅且自然,讓人難以察覺其中端倪。
南田洋子遠遠地瞧見陳恪走來,她面帶微笑,抬起手朝著陳恪輕輕揮動了幾下。
緊接著,她側身與身旁的幾名憲兵低語了幾句,隨後便款步向陳恪迎去。
待走到近前,南田洋子嬌聲說道:“陳先生,您怎麼孤身一人前來呢?需不需要我給您介紹幾位美麗的女士作為今晚的舞伴呀?”
話畢,陳恪不禁面露狐疑之色,轉頭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南田百惠。
見此情形,南田百惠趕忙上前一步,柔聲解釋道:“姐姐,其實我早已邀請了陳先生成為我的舞伴啦。”
聽聞此言,南田洋子原本掛在臉上那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瞬間僵滯了一下,不過她很快便回過神來,竭力想要穩住這略顯尷尬的局面,強顏歡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很好……嗯,陳先生,希望您今晚能夠盡情享受這場舞會的歡樂時光。我還有些事務需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說罷,她微微頷首示意,轉身朝外走去。
當經過南田百惠身側時,只見南田洋子突然惡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那眼神猶如一道冷箭,直刺人心扉。
起初,陳恪心中暗自思忖,或許南田百惠乃是受其姐南田洋子指使,使出所謂的美人計來接近自己。
此時此刻,目睹姐妹倆之間這番微妙的互動,他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皆是南田百惠自作主張之舉。
待到南田洋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南田百惠便迫不及待地拉起陳恪的手,興高采烈地朝著舞池中央奔去。
一曲還沒有結束,陳恪就已經明白了南田百惠的用意。
鬼子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在跳舞的過程中,陳恪已經看到有好多個鬼子男人,對他投來了仇視的目光。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陳恪感覺自己已經被打成了篩子。
陳恪也徹底地放飛了自我,既然已經被利用了,如果什麼都不做,是不是有點太虧了。
於是在跳舞的時候,陳恪的手微微用力摟住了南田百惠的腰,讓兩個人的身軀又貼得更近了一些。
南田百惠沒有想到,剛剛還十分紳士的陳恪,會突然這樣做跳舞的動作猛地一僵。
南田百惠的臉頰突然變紅,輕輕地推著陳恪,有些不自然地喊道:“陳先生。”
陳恪自然不會因為她輕輕地動作就鬆開,反而變本加厲,和他靠在一起輕聲地在他的耳邊說道:“南田小姐,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我已經被你的追求殺傷死了1萬次了。”
南田百惠臉上更紅了,輕聲地說道:“對不起。”
陳恪繼續調笑道:“沒關係,能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