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給營救走啦!”
陳恪聽聞此言,心頭猛地一沉,眉頭緊蹙,急聲問道:“怎麼回事?”
扁頭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將方才所發生之事原原本本地向陳恪講述了一通,而後目光轉向與之同來的松江站特務們。
陳恪面色凝重,神情肅穆,斬釘截鐵地吩咐道:“即刻封鎖整座車站,嚴禁任何人員隨意進出,務必對所有人逐一展開嚴密排查!”
陳恪這番命令剛剛下達完畢,未等眾人有所動作,突然間又有一名特務氣喘吁吁地飛奔而來,口中高呼著:“宰相逃走啦,是被陳隊長給救走的呀!”
扁頭聞言不禁失聲叫道:“你胡說些什麼呢!陳隊長?哪一個陳隊長吶?”
那名特務忙不迭地應道:“便是陳深,陳隊長啊!”
扁頭聽罷,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擺手道:“這絕無可能!咱們頭兒與畢處長那可是過命的交情,怎會是潛伏的地下黨呢?”
陳恪此時卻是當機立斷,高聲喝道:“莫要在此胡亂猜測了!不管是不是,眼下當務之急乃是速速追擊上去!”
扁頭如夢初醒一般,連聲附和道:“對對對,還是先追上去要緊!”
說著立刻一分隊的幾個特務,朝著外面追去。
陳恪又返回了站長辦公室,撥通上海的電話,不過畢忠良辦公室的電話,並沒有接通。
陳恪又打電話回自己的辦公室,不一會兒,就被朱徽音接起,“喂,這來情報處處長辦公室。”
“是我,畢忠良不在76號嗎?”
朱徽音輕聲說道:“畢處長匆忙出去了。”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就走出辦公室,朝著火車站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