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誠緊緊勒住脖子的目標人物,身材矮小,甚至不到明誠肩膀的高度,因此輕易地就被明誠勒得雙腳騰空。
沒過多久,目標人物漸漸失去了意識,最終被明誠活活勒死。
這個被明誠殺死的人正是日軍軍部顧問、戰爭指導課課長——原田熊二。
處理完原田熊二後,明誠將他的屍體放入衛生間的隔間內,並藉助工具將房門反鎖起來。
隨後,他把原田熊二的公文袋悄悄地塞進保潔車中,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了現場。
當明誠返回咖啡館時,發現明樓仍在與那位外國美女搭訕。
於是,他走到明樓身邊輕聲說:“先生,我們該走了。”
明樓禮貌地向那位外國美女道別,然後跟隨明誠一同離開了咖啡館。
離開咖啡館後,明誠駕駛著汽車載著明樓前往香港機場。
在路上,明樓從身旁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檔案,讚賞地對明誠說道:“幹得漂亮。”
明誠一邊專注地開車,一邊微笑著回答道:“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香港對他下手。”
明樓:“有的時候真想找個機會自己動手。”
明誠:“原田熊二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您這幾年的行蹤了,幸虧我們下手快。”
明樓看著手中的檔案說道:“查得夠仔細的。”
“好在是原田一個人對您進行的秘密調查。”
“不會是他一個,他是受命於人。”
“誰?”
“南田洋子。”
“特高課?”
“或許還有一個人一直在默默關注著我,76號情報處處長汪曼春。”
明樓說完之後又叮囑道:“回到上海以後和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從今天起遇事不可私自做決定,除非遭遇生死選擇。”
“是。”
陳家別墅門口,三輛漆黑如墨的轎車靜靜地停在那裡。
別墅內,陳某人一臉嚴肅地對陳恪說道:“小恪,你開中間那輛車。”
陳恪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好的,大伯。”
說罷,他便與另外兩名司機一同走向車輛,先行一步坐入車內並啟動引擎。
接著,陳某人在一群保鏢的緊密護衛下,步伐矯健地坐上了陳恪所駕駛的車輛後座。
領隊的車緩緩起步,陳某人沉穩地吩咐道:“跟著前面的車走即可。”
陳恪應聲道:“是。”
一路上,陳恪始終保持警惕,目光緊盯著前方的車輛。
不僅僅因為前車負責引領方向,更重要的是,吳秘書正坐在前面的車裡。
從陳家別墅到機場的路程並不遙遠,只需短短兩個小時,但卻有多條道路可供選擇。
如果軍統決定在路上實施刺殺,那麼前方的吳秘書勢必需要提前洩露行動路線。
截至目前,陳恪並未察覺到吳秘書有任何傳遞資訊的舉動。
但他深知,自己不能掉以輕心,必須時刻保持警覺。
畢竟,軍統是否會放棄這次刺殺,仍是一個未知數。
沒過多久,他們來到第一個岔路口,車輛選擇了直行,但就在路口時,陳恪敏銳地捕捉到吳秘書向外彈出了一個菸頭。
這一細節引起了他的警覺,看來軍統並沒有放棄自殺計劃,只是還沒找到機會傳遞出行車路線。
而那個菸頭很可能就是岔路口選擇的標記。
陳恪的車輛處於中間車位,無法觀察到後方是否有車輛跟蹤,因此暫時只能繼續緊跟前方的車輛。
從當前情況看,軍統顯然沒有在前路設伏,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具體的行車路線。
他們應該是根據吳秘書提供的岔路口資訊,從後面跟蹤,並尋找有利的位置實施半路截殺。
如此一來,對於軍統而言,刺殺難度仍然很大,這無疑給陳恪帶來了便利。
如果真的察覺到任何異常,陳恪完全有可能迅速脫離車隊,自行選擇路線前往機場。
在路上,吳秘書的行為進一步驗證了陳恪的猜測。
他每次經過一個岔路口時,都會故意留下一個菸頭作為標記。
根據之前檢視的地圖,在這個岔路口之後,將會有一段較長的直道,中間沒有其他岔路。
這正是軍統行動隊最佳的刺殺時機,因此陳恪在開車時始終保持警惕,並時刻關注著後方的情況。
果不其然,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