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警惕地樣子看著他“你問這個做什麼?”
男人笑,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就是好奇,就問問。”
衛宣點頭,轉過身坐了回去,沒再回答男人的問題。
那個男人,是真的好奇,他的眼裡,也是好奇。
雖然沒有不好的心思,衛宣也不想洩露太多個人的資訊。
誰知道是不是有哪個人,就把這些記在了心裡,生了不好的心思呢。
出門在外,低調最重要。
不一會兒,月姐和肖哥就回來了,還給衛宣打了熱水。
衛宣道謝後,從包裡取了杯子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又取出一小包紅棗,扔了兩個在熱水裡,這才捧著杯子喝起來。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看得月姐歎為觀止“你這也活的太講究了吧。”
哪像她,隨便什麼都能行,都能湊合。
衛宣看一眼自己的杯子,無奈又無力。
這是她以前的習慣,喜歡在水裡泡些東西再喝,不然總覺得水有味道。
穿到這裡後,有系統的幫助,所以她並不缺物資,這個習慣也就保留了下來。
沒想到,在其他人眼裡,這就是講究了。
衛宣沒去解釋,反而問月姐“你要嗎?”
月姐看看她杯子帶著粉色的水,點頭“那我也試試。”
月姐學著衛宣的樣子,也泡了兩個,美滋滋的喝起來。
坐在對面,看完整個過程的中年男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們姐妹倆,感情真好。”
月姐理所當然的點頭“那當然,我們可是共患難過得姐妹。”
衛宣沒忍住,嘴角抽了抽,共患難?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
肖哥也快速低下了頭。
有了男人的開頭,月姐就和他聊上了,兩人越聊越投機,大有秉燭夜談的架勢。
衛宣卻捧著杯子,漸漸的有了睡意。
昨晚本就沒有睡好,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饒是她精力充沛,這會兒也感覺到了疲憊。
加上剛吃完飯,她的睏意,浪潮一般慢慢湧來。
衛宣把杯子放在小桌上,頭一歪,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只是硬座上睡覺很不舒服,她睡得不踏實,總是會醒來。
不知道是第幾次醒來的時候,她就看到有人在黑暗中慢慢地靠近了她。
衛宣心裡一凜,猛地清醒過來,她保持著剛剛的睡姿,視線卻緊緊地盯著那個逐漸靠近的人。
窸窸窣窣中,那個人越來越近,然後就停下不動了,幾秒過後,那人又坐了回去。
衛宣根據座位判斷,剛剛的那個黑影,就是以前戴眼鏡的中年男人。
他半夜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衛宣再無睡意,一直盯著對面的男人,卻沒再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天亮後,月姐和肖哥醒來,衛宣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再次有意識時,是她聽到了月姐和另外一個人的談話。
“你妹妹一直這樣睡,真的沒事嗎?是不是生病了?需要不需要找醫生啊?”
月姐似乎也有些擔憂“我試過了,她的體溫正常。應該沒有生病,可能是太困了吧。”
“可她昨晚睡得挺早的啊,就算再困,這會兒也應該醒了吧,你要不還是去找找醫生吧。”
這下,月姐是徹底不確定了,再次伸手過來,去探衛宣額頭的溫度。
就在這個時候,衛宣睜開了眼睛,她沙啞著聲音開口“我沒事,就是沒睡過,睡得時間長了些。”
月姐看她醒來,不由得鬆了口氣“你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生病了呢,我都快要去找醫生了。”
衛宣把月姐的手,從自己額頭上拿開,往上坐了坐,看向對面的眼鏡男人。
那男人也在看她,對上她的視線,還友好的笑了笑。
衛宣也扯了扯嘴角,目光又放在了小桌子上的被子上。
她看著裡面還剩下的半杯水,垂著眸子,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