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宣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脅馬隊長。
如果你不計較,那我也不實舉報其他人,到時候,你也不能和我計較。
這讓馬隊長特別難受。
現在,被衛宣架在了這裡,他想不計較都不行了。
他煩躁地皺著眉頭,粗聲粗氣道“如果證實他是不實舉報,那就跟我們走一趟。”
這下,衛宣滿意了。
去某委會走一趟,就算清清白白出來了,也會被其他人指指點點,說他肯定是犯了錯,不然也不會被抓進去。
被那些風言風語騷擾著,章主任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這樣,她就放心了。
衛宣主動道“那就找個地方搜吧。”
最後,馬隊長點了一位他帶來的女隊員,衛宣又點了一位醫院的女護士,三人一起去了隔壁辦公室搜身。
眾人翹首以盼,目光緊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都想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等啊等,終於等到那扇門開了,可出來的三人全都面無表情,根本無法判斷結果。
這下,眾人就更著急了。
馬隊長更是第一時間看了過去,女隊員若有所感的抬頭,正好對上馬隊長的視線。
女隊員輕輕地搖頭,她在衛宣身上什麼都沒搜到,錢票的影子都沒見到。
馬隊長的臉,沉了沉,看來今天又要無功而返了。
章主任也迫不及待地跑了過去,催促著女護士“怎麼樣?找到了多少錢票?”
女護士一言難盡地看著章主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道“什麼都沒有,她身上沒有錢票。”
這下,不止是章主任炸了,吃瓜群眾們也炸了。
沒有錢票?竟然沒有錢票。
那是不是說明,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在投機倒把啊。
那……
那章主任是在冤枉他們?
不期然的,有些人想起了前段時間的傳聞,難道真的是章主任不待見邵醫生,所以才會栽贓陷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這個人也真的是太壞了。
感受到眾人隱晦的目光,馬隊長和章主任的心,不約而同地咯噔了一下。
前者是不甘心,這次又讓這個女人逃脫了。
可隱隱的,馬隊長內心深處又覺得事情就該是這樣。
至於後者,那就是完全無法相信了。
他怎麼也不想相信,衛宣身上竟然會沒有錢票。
這怎麼可能呢?
他之前就發現這個女人經常來找邵明輝,於是就記在了心裡。
後來又找人打聽過,甚至有人見過這個女人給邵明輝野雞,邵明輝給她錢票。
所以,他才會讓自己的人在這裡盯著,一旦衛宣出現,就去通知他。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人是抓住了,野兔也見到了,卻栽到了錢票這裡。
章主任迷茫的抬頭,正好和邵明輝的目光對上。
然後,章主任靈光一閃,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一樣,衝過去一把按住邵明輝的肩膀。
他衝著馬隊長大喊“馬隊長,你快搜邵明輝,他肯定還沒來得及把錢票給那個女人。”
“只要在他身上搜到錢票,就說明他們在投機倒把。”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
那個女人把兔子給了邵明輝,邵明輝還沒來得及給錢票呢,所以才會搜不到。
只要搜了邵明輝,一切就都清楚了。
這下,所有人都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章主任。
你要不要仔細聽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只要身上搜出錢票就在投機倒把?
如果真要這麼算的話,這裡好多人都投機倒把了。
誰身上沒裝著幾塊錢,幾張票啊?
這都是以防萬一用的。
現在,卻被章主任說成是投機倒把的證據。
所有人都覺得章主任瘋了。
他是太想搞邵醫生了,所以才會這樣胡說八道吧?
醫院裡的工作人員,都在心裡鄙視他。
這人太壞了,以後一定要防著點。
章主任還不知道,他的名聲和人品,已經壞了。
就是被他喊的馬隊長,也覺得抬不起頭來。
他怎麼每次都遇到這樣的神經病啊?就不能給他來一兩個正常一點的嗎?
沒看到周圍的人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