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聲。
“原來你們就是那黑心肝的一家啊,在城裡沒欺負夠,又追到鄉下來了啊。”
“你說你們都是四肢健全,身高體大的男人,怎麼還要個孩子來養活,也沒見有啥殘缺呀。”
“什麼呀,我看就是貪心,想可著衛知青一人吸血。”
“那你怎麼還有臉來找衛知青?羞不羞啊?是不是男人?”
“也不怕壞事做多了遭報應,小心哪天吃了槍子。”
“這樣的人,遲早斷子絕孫”
凌智剛三人都被罵懵了,久久反應不過來。
他們也沒招惹這些人啊。
就連一直維持著微笑的葛叔都神色僵硬,眼底醞釀著怒火。
果然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就是一群潑婦。
楊九斤看他生氣了,一聲大吼“都圍在這裡做什麼?給我滾去上工,不然扣工分。”
大娘們一鬨而散,臨走前還呸一聲三人。
這讓葛叔的臉色更臭了。
楊九斤硬著頭皮上前“村裡娘們不懂事,打抱不平呢,還請見諒。”
姿態放的低,話卻很硬氣。
這讓葛叔的臉都黑了。
凌智剛和龐智鵬面面相覷,垂頭乖巧地站著,不發一言。
葛叔陰沉著臉,用了好半天才壓下情緒。
他重新掛上笑容“沒事,這是真性情。”
楊九斤立刻認下了“是啊,村裡娘們沒讀過多少書,心裡想啥就說啥了。”
葛叔眼底的陰沉一閃而逝,強忍著才沒有讓自己的微笑再次破功。
他問“衛知青什麼時候回來?”
楊九斤很想說她不回來了,可不行啊。
衛宣是知青,要是被認定成逃跑,就糟糕了。
只好敷衍道“應該快了。”
村外,衛宣和張三林坐在牛車上,身體跟著牛車的前進很有規律的晃動著。
突然,王玉霞從側面的山上衝出來,嚇得張三林趕緊勒住韁繩“玉霞,你這是做什麼?”
王玉霞一臉著急“衛知青,你先別回去,你叔叔他來了,這會兒正在村口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