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了。”
沈鈞楓翻白眼,“她只會來我的夢裡,不會去你的夢裡,她去你的夢裡做什麼?你們又不熟……”
彥灝沙啞著嗓子,“我們是朋友啊。”
他的嗓子快感的冒火了。
說出的話都是啞的。
他用腳蹬了一下沈鈞楓,“快去倒水。”
沈鈞楓蹬回去,“你自己倒。”
彥灝,“……”
“以後再也不和你一起好喝酒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把沈鈞楓搭在自己腿上的胳膊拿開。
沈鈞楓也不生氣,悠悠地說,“你上次也說再也不和我一起喝了,你不還是喝了嗎?就別說放屁的話了,快去倒水。”
彥灝說,“我倒我自己喝的,你要喝,你自己去倒。”
他從床上翻下來,光著腳連鞋都沒穿。
沈鈞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你這人好沒勁兒啊。”
“誰有勁兒?”彥灝回頭看他一眼,同時開啟門,“媗媗有勁,但是她不理你,我看,你還是死了心……”
媗媗忽然出現在彥灝的眼前。
他愣住了。
吶吶的說出最後一個字,“吧。”
沈鈞楓說,“我會誠心懺悔的。”
他失落地說,“也許……她會給我機會吧。”
“媗媗。”
彥灝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沈鈞楓霸道的說,“彥灝,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叫她的名字,她是我的。”
彥灝轉頭看他一眼,“你趕緊起來吧。”
沈鈞楓躺著不動,“我不起。”
他懶懶的,“你給我倒了水,我才起呢。”
媗媗說,“我今天剛回來。”
彥灝尷尬的撓了撓頭,“讓你看笑話了。”
媗媗說,“醒了就快清醒清醒吧。”
沈鈞楓聽到這聲音眼珠子轉了轉。
所以他說自己做夢,可能不是做夢?
而是媗媗真的回來了?
所以自己剛剛和彥灝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啊……
他拿起枕頭蓋住自己的臉。
好尷尬啊。
彥灝走進屋裡,把他臉上的枕頭拿下來,“別裝死了,快一點起來吧。”
沈鈞楓哭喪著臉,“我在她面前的形象,越來越差了。”
彥灝說,“還形象呢?你有那玩意兒嗎?快一點起來,看來我們是沒做夢,他確實叫過我們,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沈鈞楓從床上坐了起來。
“顧千樺是不是也來了?”
他好像也聽到顧千樺的聲音。
彥灝說,“難道是顧姨找到了莞莞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