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笑著,“剛剛,你別緊張了,我沒事了,你趕緊去睡一會兒。”
媗媗說,“我睡了,現在不困了。”
唐甜躺下來,“我一個人有病,連累你們都不能好好休息。”
媗媗給她蓋被子,“若是你能好好的,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唐甜笑,有他們在身邊,即便被病痛折磨著,但是也能感覺到一絲心暖。
能有這樣的朋友在身邊是她的福氣,也是她的運氣。
她閉上眼睛,緩緩的有了睏意。
睡的渾渾噩噩,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彥灝站在床邊小聲喚著她,“莞莞,你該喝藥了。”
她睜開眼睛。
彥灝把藥放在桌子上,伸手扶她起來,給她後背靠了枕頭,這樣她會舒服一些。
“你放心喝,師傅他給你換藥了。”
唐甜抬眸看他,“這次藥裡面,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了吧?”
彥灝反問了她一句,“中藥裡什麼不是稀奇古怪的?”
唐甜一時啞然。
是啊。
中藥不就是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重要裡沒有的。
喝完藥,她起來和大家一起吃飯。
上次梁思赬還很放鬆,這次他的表情總是很嚴肅。
吃完飯他就起身進屋子裡去搗鼓藥。
天氣也越來越涼了一些。
山上也不似之前那本蔥蔥郁郁,即便吃了藥,唐甜也不能在外面呆的太久,身體總是很累,腹部雖然不是之前那本一直偶爾刺痛,但卻一直不舒服,密密麻麻的細疼。
她靠在躺椅裡,回頭看梁思赬。
他很認真的在研究什麼,彥灝給他打下手,媗媗和衛明會把別的需要做的事情都做了。
晚間,梁思赬來到唐甜的房間裡。
唐甜似乎猜到他來意,“是不是我的病情惡化了?”
“確實是超乎了我的意料,你這次回去,過於傷神,導致你的病情……不樂觀。”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還有多長時間?”唐甜看著他。
梁思赬說,“我會努力的,只是……”
唐甜看著他,“你有話直說。”
梁思赬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糾結要怎麼和唐甜說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媗媗看到梁思赬好像在和唐甜說什麼,她立刻感到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梁思赬起身,“沒有。
唐甜看著梁思赬。
心裡不免有些惆悵。
如果連他也治不好,是不是自己……
她的情緒低落下來。
媗媗站在門口,擔憂的看向唐甜,“甜甜……”
唐甜衝她笑著,“我沒事的,放心。”
媗媗走進來她坐在床邊,“甜甜,我聽衛明說,他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北山上有一種草藥,是專門治你這種病的,但是的需要病人親自採,才能揮發作用,我覺得是迷信,但是我又覺得,是對你好的,我拿不定主意,你說呢?”
唐甜問,“衛明聽誰說的?”
“說是一個老中醫說的,他又不是醫生,只是聽別人說了一嘴,來到這裡他知道了你的病情,才找到我和我說的。”媗媗也不敢做決定。
唐甜說,“我現在的身體很差,要上山有點難。”
“如果你相信,我們抬你上去。”
媗媗摸摸她的胳膊,“你看你現在瘦的,都皮包骨了。”
唐甜想要活下去,現在只要告訴她能活,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她捨不得這些好朋友,更加捨不得自己的孩子。
她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我去找他們。”
很快媗媗就把情況說了。
但是彥灝反對。
他是堅信梁思赬的醫術的。
“我師傅都沒說過,肯定沒有這種東西,和你說藥的那個中醫,會不會是說著玩的?又或者是庸醫?”
衛明老實的抓抓腦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幹肯定的是,他確實這麼說過。”
“只是一種口述的草藥,沒有圖片也沒有名字,怎麼找?這樣,等會一會兒我師傅回來,問問我師傅。”彥灝說。
梁思赬剛剛從唐甜的房間裡出來,就走了。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