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是我老闆,我拿錢做事,當然不敢頂撞你。”
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公司。
她都是被動的那一個。
在公司,段榆景是她的老闆,沒有員工敢頂撞老闆。
在床上,她也拿人手軟。
段榆景,“……”
他竟然無法反駁!
“馳禹停車。”他冷聲。
馳禹把車子靠邊停下來。
他仰靠著身軀,似乎心情不好,抬手扯了扯領口,“下去。”
唐甜抿唇,躇躊兩秒還是推開車門。
雙腳落地,剛關上車門,就聽到身後段榆景命令馳禹開車。
車子開走的時候卷著一股風。
颳得她脊背猛地一涼。
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
站在路邊,準備走的時候。
開走的車子,忽然又倒了回來。
唐甜詫異的盯著倒回來的車子。
段榆景是後悔把她轟下車了嗎?
車窗降下。
她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的表情,只見一個黑色物體從視窗拋了出來。
啪嗒一聲,落她腳邊。
她低頭,就看到自己忘記拿下來的包包。
因為包口拉鍊沒拉,裡面的藥瓶子滾落出來。
她擰眉。
“段榆景,你這樣很沒風度。”說話間,她已經蹲下撿起。
段榆景看了一眼她裝進包裡的藥,並未多探究,只當是她說胃痛的胃藥,語氣冷淡又嘲諷,“難道不是你故意遺留在車內,下次好有藉口找我?”
唐甜立刻反駁,“我沒有……”
“鬼知道你有沒有。”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寡淡,“你上次,不就是趁我喝醉,算計的我嗎?”
唐甜咬唇。
她只是沒推開,怎麼就成勾引了?
難道,他喝醉了,就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她了?
“我說過了,是你先把我壓床上的……”
“走吧。”段榆景打斷她的話,收回視線,車窗同時升起。
隔絕了視線。
車子從她跟前疾馳而過。
唐甜無語的要死。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這種行為也能做的出來?
她撿起包站了起來,帶著包,是因為她需要吃藥。
她拍了拍上面的灰,只能繼續步行。
走了很久才滴滴打到車。
回到住處,媗媗穿著睡袍,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開啟房門。
看到是唐甜,轉身進去,“回來了?”
唐甜走了很多的路,她很累,很輕的應了一聲。
“趕緊洗澡睡覺。”媗媗去吹頭髮。
唐甜伸了一個懶腰,她確實需要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
媗媗的房子不大。
一室一廳的小公寓。
兩人睡一張床上。
媗媗摟著她,“我還沒摟過男人。”
她眨著八卦的大眼睛,“段榆景看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在床上,也那個吊樣嗎?”
閨蜜之間,就是這麼的口無遮攔。
什麼私密的話都敢說,都敢問。
唐甜,“……”
她看著天花板,“我跟他三年,他要是六根清淨,還有我什麼事?”
媗媗笑,“也是哦,他也不過是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凡夫俗子,有什麼可拽的,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真的好會裝。”
唐甜也覺得段榆景很會裝。
明明就在床上狂的要死,卻還要裝出一副生冷禁慾的模樣!
……
第二天一早,唐甜把簽好的合同遞給老闆。
老闆看了之後滿意的點頭,“好啊,公司總算有救了。”
只要等資金進來,公司就可以照常運轉了。
“對,我給你介紹幾個同事。”老闆站起來,帶著唐甜來到辦公區,之前唐甜來的時候,其實公司是沒幾個人的。
怎麼忽然間多了好幾個人?
“這都是公司之前員工,因為公司面臨資金斷裂,他們就都走了,我這才把他們都叫回來,只有小楊,和你一樣是剛招進來的。”
說話時還往唐甜耳邊靠了靠,“小楊,也是在聚天工作過的呢,說不定你們認識……”